早在張珂跟夏啟鏖戰之時,這個九州便多了數十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氣息,而也因為是原本便在的,與新晉插入的彙聚一團形成了對九州的絕對監視,這也才使得這些蠻荒古神們變得這麼好說話。
否則,哪怕張珂親往,不用車輪戰拖他個三五百年,都算它們空活了無數歲月。
薑還是老的辣,各種意義上的。
愚蠢的夏啟啊!
就像是年少輕狂的他不知道,從他自己決定彼可取而代之的那天起,便已經落入了一群老登的圈套;而他自以為能掙脫樊籠的盟友,也不過是天庭默許下特地派來挖牆腳的。
雖說,張珂自己本質上確實想要替這片九州的人族做點兒什麼。
但目的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隻要結果是他們需要的,那便足夠了。
夏啟?
還是差了點,貴為人王卻無坐在棋盤外的資格,隻能跟芸芸眾生一起,在這名為天地的棋局之中順勢而走。
至於張珂他確實也算不上旗手,但也不能說他是棋子,畢竟誰家棋子能在棋盤上到處亂創敵我通殺,甚至於連棋手本身他都躍躍欲試的想創兩把?
用一種比較文明的方法來詮釋張珂在如今蠻荒跟天庭的待遇的話,應是:艸,這群蠻夷,關門放少尤!
不好聽,但很現實。
張珂自己也知道他現在的大概情況,但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若不是遊戲的眷顧,他本就應該是後世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既沒什麼先天宿慧,也沒有財權的父輩培育,胎教已經如此平凡的情況下,在踏上超凡之路後,第一接觸的也是被譽為蠻荒二害的刑蚩二位。
有他們兩位在那兒標榜著,張珂沒直接拎著乾戚在蠻荒到處溜達,已經算是出乎意料了。
而過於短暫的歲月,也讓一眾長輩對張珂,至少在智慧上的要求並不太高,吃了虧能懂得叫家長已是不易,而講道理,如果不是同輩的老東西親自下場,同一輩的,還真沒幾個能贏得過拿著乾戚的張珂.
時光漫漫,歲月悠悠,再愚笨的孩子也有長成的那天,更何況張珂並不愚笨,隻是天賦點的有點偏,所以顯得有些泯於眾人.
看著視網膜上刷新的副本完成的提示信息,張珂輕笑了一聲,是他的都已經做完了,而夏之九州的縫縫補補,與相應的規則複刻就不是少尤能理解的範疇了。
隨後張珂的身影如泡沫一般逐漸破滅在人群之中。
其來也突然,其去也突然。
隻是有扈氏的族長跟少數的幾人察覺到了那灼熱氣息的散去,但還未等他們仔細思考便被歡快的人群們拉入到了宴會的氣氛當中去,直至半晌之後:
“帝尤呢?”
“走了!”
“如此倉促,可我等還沒表示感謝,也沒為其唱功,還這可如何是好!”
“族老,這是不是說暴啟日後會是我們的王.”
“我不想要啟!”
當後知後覺的人群回過神來,發現張珂消失不見的時候,頓時整個山頭都炸了鍋。
躲藏在地底的山神捂著嘴竊笑出聲,而一旁的好友卻責怪的目斥它的大膽,笑也得晚點,誰知道這災星會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被他抓到,那還能有了好?
而在一眾泫然欲泣的氣氛下,有扈氏笑了:
“我知大家心中不舍,我也同樣不舍,但一方天地僅有一位人王,啟竊居人王之位,而帝尤寬仁不欲與其爭,我等無法違逆人王之意,但卻可挑王而從!”
“諸位,我有扈氏將前往商周,欲並少尤部以全忠貞,勞煩諸位前去給啟王帶一聲不告而辭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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