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說閆埠貴壞吧!還真就算不上,這次林更喪母之後,賈家和易中海算計林家的房子,劉海忠算計林母留給林更的工位,而閆埠貴卻並未參與其中,也沒有趁機落井下石,算計林更什麼。
雖然易中海截留軋鋼廠給林更發的慰問金,拿出一部分錢,交給閆埠貴置辦酒席,請院子裡的鄰居們吃酒席,閆埠貴可能從中謀點利,可是卻並不知道易中海的陰險算計。
所以林更還真就不恨閆埠貴,而且劇中傻柱後來開養老院陷入困境的時候,易中海和劉海忠無動於衷,可是閆埠貴卻放下老臉,偷偷跑出去撿破爛賣錢,想要補貼傻柱。
這說明閆埠貴還是心存善念的,並不像易中海和劉海忠那樣缺德,就這一條,林更就覺得閆埠貴沒那麼討厭。
而且他其實這一個月來,也思量過了,以後他要生活在這個四合院,還要在這裡苟上很多年,還要度過起風的那些年,所以想要日子過得好,還真不能把整個院子都給得罪光,徹底讓自己成為一個獨夫。
要是那樣的話,他以後不管乾什麼,都會有一幫鄰居拿著放大鏡盯著他,準備隨時舉報他,亦或是陷害他,要是在院子裡沒有一個盟友的話,保不齊還真可能會吃虧。
所以他之前就想好了,以後在院子裡,要拉一派打一派,挑起四合院之中一部分人內鬥,這樣一來,今後那些禽獸們也就沒法隻盯著他一個人了。
就比如眼下的許大茂,許大茂雖然絕對算不上一個好人,還是個標準的真小人,可是人家又沒欺負過他,眼下也沒有想著害他,他自然抬手不打笑臉人,和許大茂交好一下也無妨。
還有這個閆埠貴,經此一役之後,易中海這個老銀幣和劉海忠那個壞種,就算是他諒解了這兩個老貨,不追究他們刑事責任,把他們放回四合院,他們的管事大爺肯定是乾不成了,這院子裡今後可能就剩下閆埠貴一個管事大爺。
他也不介意交好一下閆埠貴和院子裡部分鄰居。
都說這四合院裡,滿院禽獸,除了婁小娥算是唯一的好人之外,就沒一個好人了,林更也不敢苟同。
這院子裡可不單單隻有這幾家,這院子裡前中後三進院子裡可還有不少住戶,不過在劇情裡都屬於路人甲,連他林更自己,在原來的劇情裡其實都是路人甲路人乙這樣的角色。
劇情裡並未過多體現這些鄰居們,所以也就忽視了他們,被不少人認為這四合院都是禽獸。
其實林更認為,事情並沒有那麼絕對,這四合院的很多人,其實算不上壞人,不過就是一些普通人,他們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自然也都要節衣縮食的過日子,占點小便宜之類的事情,是維持生活的本能。
更多時候他們隻是被易中海這個道德天尊給道德綁架了,易中海不斷的pua這些院子裡的住戶,讓他們喪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習慣了被易中海支配,所以他們才會無底線的幫著易中海為惡。
其實並不是他們本來就想要做壞人,隻是不知不覺間,習慣了被易中海這個老銀幣支配,不知不覺間就被他利用了而已。
說他們也都是禽獸,那就有失偏頗了,他們不過就是一群為了生活苦苦掙紮的普通人罷了。
所以隻要不找他麻煩,想要坑他的,那麼他也不會去欺負那些鄰居,但是誰要是以後想要找他的麻煩,和易中海、劉海忠同流合汙來對付他的話,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對他們客氣。
現在既然閆埠貴自己跑來了,那麼林更也不在乎他一起喝一杯,反正這一頓是許大茂請的,吃的喝的都是許大茂的,他又不吃什麼虧。
於是林更點頭道:“既然三大爺過來了,那麼不妨就請他一起喝一杯好了,多個人也熱鬨不是?你說呢大茂哥?”
林更這一聲大茂哥,立即就把許大茂給喊飄了,看林更也不反對,於是他故作大方的說道:“得嘞老弟,既然你都說了,那哥哥我也不能小氣,就聽你的!”
說著他去開門,把閆埠貴給請了進來,閆埠貴拎著一瓶沒商標的光肚酒瓶,一看就知道裡麵是供銷社裡打的散白,憑著閆埠貴的小氣,他絕對舍不得像許大茂這樣拿出一瓶汾酒請許大茂和林更喝酒的。
當看到許大茂桌子上的這些酒菜這麼豐盛,有雞有魚還有滿滿一碟油汪汪的花生米,閆埠貴立即就不由自主的喉頭滾動,大大的吞了一口唾沫。
這樣的酒菜,對於閆埠貴這個老摳來說,可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可能他上次吃肉,還是易中海用截留軋鋼廠發給林更慰問金讓閆埠貴負責置辦酒席的那次,這兩個月之中,閆家估摸著就沒買過肉吃,充其量可能也就吃過閆埠貴自己去河裡釣的小魚燉的湯。
而且以閆埠貴的摳搜,估計燉魚湯都不帶放胡椒粉調味的,充其量能放點鹽就不錯了。
要問閆埠貴釣的大魚為什麼不吃,那太簡單了,肯定是被他偷偷賣了換成了錢或者是棒子麵,閆家為了省錢,連糧本上的細糧都換成了棒子麵或者紅薯麵,能讓家裡人填飽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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