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她們三個娘們看到林更給許大茂和後院劉嬸都送了兩條大魚,看著都有些眼饞,特彆是秦淮茹,當看到林更大方的將幾條大魚,就那麼隨意的送給了許大茂和後院劉嬸,頓時就覺得眼饞的要死。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立即便開始打起了林更魚簍裡剩下的那些魚的主意,這要是給她兩條,那麼接下來幾天,她家的棒梗和小當包括她自己,那就該有口福了。
說起來他們家這些年來,因為賈東旭不思進取不說,還不務正業,經常把工資給糟蹋完,賈張氏又是個貔貅,隻吃不拉的那種,錢進了她口袋,那就在彆想從她口袋裡掏出來。
家裡每個月就十來塊錢吃飯錢,賈張氏還嘴饞的要死,經常想要吃肉,還打著棒梗正在長身體,不能缺營養的旗號,逼著秦淮茹想法子給她和棒梗弄肉吃。
可是秦淮茹每個月隻有賈東旭給她的那十來塊錢,卻要管著一家四口吃飯,怎麼可能夠用,於是逐漸的便開始養成了到處哭窮,想方設法的在院子裡看誰家做點好吃的,就端個碗上門,做出一副苦命的樣子,哭唧唧的求人“借”給她點肉,要麼就是借點錢。
但是賈家卻從來都是隻借不還,剛開始秦淮茹還要點臉,跟賈張氏商量把借的東西或者錢還給人家,但是賈張氏一聽就對她破口大罵,理由很簡單,憑實力借的東西,憑什麼還?他們賈家困難,院子裡的鄰居就得接濟他們,總之借來的就是他們的,打死都不可能還的。
漸漸的在賈張氏的煎迫之下,秦淮茹的臉皮也越來越厚,越來越覺得占人家便宜,那是理所應當的,誰讓他們賈家窮呢?他們窮他們就有理,彆人家就該幫幫他們。
不過秦淮茹卻並未學賈張氏蠻不講理那一套,而是自創門派,逐漸練成了白蓮神功,對眼淚的控製,逐步達到了爐火純青,說來就來,隨時都有,而且裝可憐的演技也正在日臻成熟。
要是說秦淮茹一開始就是這樣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剛嫁入賈家的時候,秦淮茹還是一個剛從農村出來,涉世未深的農村姑娘,不可能在農村的時候,就練成這樣一身本事。
而她後來的茶藝和白蓮神功,都是在嫁入賈家之後,逐漸在賈張氏的熏陶和煎迫之下,慢慢的養成的,而且青出於藍勝於藍,還自創一派,終於神功大成。
最終帶著賈張氏和三隻小白眼狼,施展她的茶藝和白蓮神功,吊著傻柱,利用傻柱的善良還有對她的一片癡情,趴在傻柱身上,直到將傻柱吸血到死,成就了他們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傻柱卻最終被棒梗大冬天逐出家門,在橋洞之下凍餓而死。
當看到林更拎著魚簍、魚竿還有釣魚坐的小竹椅向中院走回來的時候,一大媽和二大媽還有秦淮茹趕忙就迎住了林更,陪著笑臉說道:“你可算回來了,原來小林你還會釣魚呀?你看我們都等你這麼長時候了,咱們是不是去你家商量商量這件事如何處理呢?”
林更愛搭不理的翻著白眼說道:“成!那就走著!”
說著他便拎著魚簍回到自己家,掏出鑰匙,打開了新裝好的房門上掛著的新鎖。
看著林更新裝的房門還有掛著的這新鎖,一大媽二大媽還有秦淮茹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林更把魚簍拎到廚房,從中拎出來一條四斤多的大青魚,又找出一個剛從賈家拿回來的搪瓷盆,也不搭理跟著他進屋的一大媽三人,自顧自的殺魚去腮刮魚鱗,收拾起了這條魚。
一大媽和二大媽還有秦淮茹一臉尬笑的站在一旁,秦淮茹看著林更手裡的魚,看樣子他魚簍裡還有魚,於是立即便眼圈一紅,眼睛立即就濕潤了起來,楚楚可憐的說道:“小林,今兒個看樣子你釣到不少魚呀!
你也知道,我們家日子過得緊張,家裡都靠著東旭那點工資,我婆婆每個月還要吃藥,還要拿走五塊錢的養老錢,這日子真是過得艱難!
棒梗和小當還小,正是長身子的時候,他們都好長時間沒見葷腥了,你看你能不能也送我一條魚,我一會兒給棒梗他們燉了,讓他們補補身子?”
一大媽二大媽一聽,臉都黑了,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秦淮茹不先和林更談如何才能給他們的家人寫諒解書,你倒好,一看到人家林更釣回來的魚,倒是先打起了人家魚的主意。
林更收拾著魚,聽著秦淮茹這茶味訴苦,斜著眼瞥了秦淮茹一眼,冷笑一聲道:“我說秦淮茹,你是不是想屁吃呢?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昨天那頭傻豬才從軋鋼廠食堂做了小灶,帶回來三個飯盒,裡麵可都是好東西,想要回來給人家妹子何雨水解解饞,卻被你給截住都給要走了,人家妹子何雨水昨天晚上卻餓著肚子!那三個飯盒裡麵的肉不少吧?
這昨天晚上你們才大吃了一頓,今兒個就開始又在我這兒哭窮,說什麼狗屁你們好長時候沒見葷腥了,你咋這麼不要臉呢?”
林更此言一出,秦淮茹頓時就被噎了個半死,這才想起來,他們家和林家挨著呢,都是住在中院,院子裡發生點事情,都看得見聽得見,昨天她截住拎著仨飯盒回來的傻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通哭窮,就把傻柱忽悠的找不到北了,仨飯盒一個沒留,都送給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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