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懷疑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就一發不可收拾,這一天易大媽都在思索這個問題,漸漸的她想到了一些事情,易中海是個非常要麵子的人,如果真的是他要不了孩子的話,那麼以他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讓這件事被彆人知道的,甚至可能連她這個枕邊人,都不會說。
那麼他當初去醫院拿回來的那份診斷證明,就有可能是易中海托關係作的假診斷證明,實際上她並不是那個不能生的,而是易中海自己不能生,但是卻把黑鍋扣在了她的頭上。
而且後來聾老太到處說是她不能生,極可能也是在遮人耳目,在掩飾易中海不能生。
另外易大媽對易中海是非常了解的,易中海年輕的時候,其實是一個很好色的人,在她嫁給易中海之後,幾年沒能懷孕生下孩子,易中海有那麼幾年,經常夜不歸宿,她雖然沒說過,可是她卻知道易中海肯定是在外麵找女人了。
不過因為她遲遲不能給易中海生下一兒半女,一直對易中海很愧疚,所以也就裝作不知道,任由易中海在外麵找女人。
但是後來過了幾年之後,易中海就似乎收斂的心思,不再去外麵找女人了,接著就是在她的強烈要求之下,去醫院做了檢查,後來易中海去醫院領的檢查結果,結果顯示是她不能要孩子。
現在回想起來,易大媽不由得開始懷疑,起初易中海在外麵找女人,估計是想要嘗試嘗試,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讓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但是後來,他可能發現了自己確實不能讓女人懷孕,於是這次啊弄了假的診斷結果來騙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易中海的心機就太深沉了,他就足足騙了自己這麼多年,而且還裝作不離不棄的樣子,把屎盆子扣在了她的頭上,讓她承擔了這麼多年來,沒法生孩子的罪名,想到這裡易大媽不由得心中一陣陣發寒。
所以易大媽這一天下來,都有些精神恍惚,腦海中一直都在思索這件事。
易中海叫她,讓她去把傻柱喊過來的時候,易大媽都沒有聽到,以至於讓易中海連叫了她幾聲,易大媽這才回過神,應了一聲。
易中海看著易大媽的臉色,這才發現,易大媽臉色不好,似乎今天一天都有點精神恍惚,於是心裡不由得一緊,於是便對老伴問道:“你怎麼了?我看你有些魂不守舍的!你這是想什麼呢?”
易大媽於是收拾了一下情緒,淡淡的說道:“沒啥,就是有點不太舒服,這街道辦也有點太過分了,咱們都賠了那林家小子兩千塊錢了,公安那邊關也關了,打也打了,還不夠嗎?街道辦還要處罰你們!”
易中海聽她這麼一說,於是便心中鬆了口氣,以為他老伴真的是在為他鳴不平,於是苦笑搖頭道:“這很正常,誰讓這次的事情,引起了街道辦領導和派出所領導的震怒呢?雖然咱們賠錢了不假,可是這也是因為街道辦和派出所還有軋鋼廠的領導們不願意把這件事鬨大,才說服那林家那小畜生收錢和解的,但是街道辦領導們的氣卻沒出來,當然要懲罰我們了!
罷了,這次也確實是我不小心,居然忘了那小畜生還有一層烈屬的身份,真是大意了!我也沒想到,那小子的病居然會好了,還以為他撐不了幾天了!想著趁著他快死的機會,把房子幫賈家弄過來,到時候賈家隻要住進去,就算是那小子死了,也可以和街道辦再商量!
誰承想那小子命這麼硬,愣是扛過來了,明明都看著他快要死了,可是愣是又好了起來!
該死的小畜生,早知道的話,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弄死算了,也不至於鬨到如此地步!
要怪還是怪我當初太心慈手軟了,讓那小子抓住了機會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徹底把我謀劃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給毀了!
這件事絕對不算完,先讓他猖狂幾天,等我抓住機會,一定要讓他淪入萬劫不複,讓他再也翻不了身!哼!”
易中海說著說著,便臉色猙獰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雙手緊握,拳頭捏的都哢吧作響,一張原本看起來忠厚老實的臉,扭曲變形,看起來煞是猙獰可怖。
易大媽聽了易中海這番話之後,心中咯噔一下,她最了解易中海的性格,這次易中海吃了真大的虧,還丟了這麼大的人,把他這麼多年來打造出來的人設也全都毀了,也把他從高高在上的四合院一大爺的位置上掀了下來,還狠狠的在他的臉上踩了幾腳。
按照易中海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就他睚眥必報的性子,這恐怕是想要和林更不死不休,未來打算是要和林更鬥一個高低上下,不把林更置於死地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一想到易中海剛才居然動了殺心,易大媽就心裡發寒,但是畢竟還是多年的夫妻,易大媽還是不希望易中海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要是一旦事敗的話,那麼易中海便可能會落得一個萬劫不複的下場。
謀害烈士遺孤,這個罪名可不是隨便再賠點錢就能像這次這樣了結的,用腳指頭想,都可以猜得到,除了被拉去打靶吃花生米之外,絕對沒有再讓他活下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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