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看他把易中海真的氣暈過去之後,這才聳了聳肩膀,冷笑道:“就這?也想要跟小爺鬥!還想要弄死小爺!我就算是隻用嘴,都能把你這個老幫子給罵死!切!”
說完之後,他瀟灑的轉身便朝著何家走去,拍了一下已經聽傻了的傻柱說道:“得了柱子哥!以後有我在,易中海那個老陰人以後彆想再忽悠你了!趕緊做飯,一會兒天該黑了!三大爺和茂哥一會兒就過來!”
許大茂這時候聞聲而來,手裡拎著兩瓶二鍋頭,一臉賤笑的對傻柱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子說道:“喲!柱爺!今兒個早上的事情,我跟您賠個不是!小林兄弟說的沒錯!咱倆也算是發小了,犯不著天天互相掐來掐去的!以後我不嘴賤了,你也彆動不動就揍我了!
這不我拎過來兩瓶二鍋頭,咱倆都喜歡這口!今兒晚上咱哥倆好好碰幾杯,以前的事兒您看能不能就這麼揭過去了?”
傻柱這會兒總算是從剛才林更怒懟易中海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看到許大茂那張賤兮兮的馬臉的時候,就臉色有點不好看了起來,不過想想剛才林更對他說的那些話,也覺得有道理,總不能和許大茂掐一輩子吧?
再加上許大茂過來,又主動先給他賠不是,這麵子也算是給足了他了,四九城的爺們,都講究一個麵兒,抬手不打笑臉人,再想想以前他確實也沒少揍許大茂,有時候也不都是許大茂的錯,於是便終於臉上露出了笑臉。
“得嘞!既然小林給咱倆說和了,你這話也撂這兒了,那我還有什麼話說?隻要你以後彆動不動就嘴賤,我也保證以後不動不動就揍你了!
這酒你拿回去,今兒晚上喝我的!咱哥倆多碰幾個,看看誰先喝趴下!過來給我搭把手,咱快點做,要不然的話,就不知道要幾點才能開飯了!”傻柱於是把手一揮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頓時一張馬臉就笑開了花,把酒遞給了出來看熱鬨的何雨水道:“得嘞!有你這句話啥都有了!這酒既然我拿來了,哪兒還能再拿回去的理兒?今兒晚上也喝了它!
雨水,把酒拿回屋裡去,我給柱爺幫忙趕緊做飯!”
何雨水一看許大茂和自己傻哥和解了,也很高興,於是連忙答應一聲接過酒就送到了屋子裡。
至於易中海家裡,這會兒任憑易大媽怎麼哭喊易中海,院子裡都沒有一個人湊過去幫忙,都躲得遠遠的,一個個一臉嫌棄和幸災樂禍的表情。
易中海這幾年屢屢幫著賈家詐捐,騙大家夥的錢這件事,現在已經徹底坐實了,任憑易中海怎麼狡辯,都沒人相信他不知道賈家有錢,事情是禿子頭上的跳蚤,明擺著呢!一旦被點破之後,大家夥又都不是真傻,仔細一想就想明白了。
所以現在院子裡的住戶們,對於易中海也基本上都恨透了,就算是幾家跟易中海關係近的,這會兒也覺得易中海這事兒做的忒特麼齷齪了,畢竟連他們也都給騙了,他們心中也有氣。
故此任憑易大媽在屋裡怎麼哭喊易中海,也沒人過去看看,都神色各異的在院子裡遠遠的看熱鬨,根本沒人肯過去幫忙。
閆埠貴也聽到了中院林更怒懟易中海,心裡突突直跳,心道這個小祖宗怎麼又作妖了?這不易中海都已經受處分了,他怎麼還不肯放過易中海,這是堵上門去懟易中海去了!
於是閆埠貴連忙就跑到了中院,正好趕上林更還在怒懟易中海,這一聽才知道,林更剛才從易中海家門口走過,正好聽到易中海在家裡說要弄死他,這才堵住易中海的家門,再次怒懟易中海。
閆埠貴原本想要去勸一下林更,想要林更消停消停,可是聽了林更的話之後,卻不著急了,心道老易呀老易,你這個老家夥還看不清現實嗎?林更這小子可不是以前了,你想要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想要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現在他林更可是一個小活閻王,你這次能僥幸逃得一命,已經算是祖上燒高香了,居然還不認慫,以後夾著尾巴做人,居然還在家裡大放厥詞,說什麼要弄死林更,你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現在倒好,被林更正好聽見,這小活祖宗要是能饒過你老易的話,那他就不是現在的林更了。
所以說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後,閆埠貴也懶得管了,這都怪易中海自己作的,讓他再體驗體驗林更的毒舌也好,省的你這個老家夥還看不清現實,再吃飽了沒事就大放厥詞。
不過片刻功夫,易中海就在林更的全力火力輸出之下,當場崩潰,直接氣暈了過去,而林更大獲全勝之後,則瀟灑轉身離去,結束了這一場嘴炮之戰。
至於易中海暈過去情況如何,閆埠貴本來想要過去看看,但是仔細想了想,他還是咬了咬牙,一跺腳就又回了前院,他不管了,也不敢管,管了的話,保不齊就把林更這個小閻王給得罪了。
想來易中海身體不錯,應該隻是氣急攻心,死是死不了的,等一下應該能醒過來,隻要易中海死不了,那就不是大事兒,他還是要回家準備一下,總不能老空著手去蹭飯吧?這幾天他可是跟著林更,把他幾個月甚至一年都吃不到的好東西給吃了個過癮,就算是他再怎麼摳,也不能總是空著手繼續上門蹭飯,總還是要做出點姿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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