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傻柱發現秦淮茹每個月從他這裡“借”走的那些錢,彆說養活賈家幾口人了,就算是再多養活幾口人,也不可能餓著他們,那麼秦淮茹從他這裡“借”走的那些錢,都去哪兒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照樣不是還天天到處嚷嚷說他們家日子過得太苦了,依舊時不時的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要易中海幫他們號召全院住戶給他們家捐錢嗎?
合著秦淮茹是壓根沒把從他這裡弄走的錢花在賈家日常開支上,都給藏了起來,成了她的私房錢呀?傻柱昨天晚上才徹底想明白了自己的錢到底去哪兒了,敢情都被秦淮茹騙去了!
也難怪林更和許大茂動不動就罵他是大傻子,連他妹子何雨水都張口閉口說他是傻哥,合著他傻柱還真是個沒腦子的大傻子,一點都沒冤枉他!
想到這裡,傻柱剛才腦子裡僅存的那點心疼秦淮茹的念頭也就立即煙消雲散了,這世上不管是誰,哪怕是真傻子,被人當傻子耍的時候,都不會高興,何況傻柱並不是真傻,隻是舔狗屬性有點太高。
一旦想明白了,他的舔狗屬性也隨之就會消失,替代的則是深深的厭惡甚至是恨意。
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傻柱再看秦淮茹的眼神之中,同情已經消失,流露出了濃濃的厭惡之情,他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一看到秦淮茹,就立即化身為哈巴狗,起身迎住秦淮茹,要是有條尾巴的話,他能把尾巴搖的飛起。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之後,沉下臉扭過頭繼續開始去魚的腥線。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著傻柱,當看到傻柱扭頭看她的時候,眼神中閃過的那絲心疼之色,心中暗自一喜,同時還頗有些不屑。
秦淮茹是真的看不上傻柱,傻柱再她眼裡,就是個傻廚子,還長的那麼顯老,二十來歲卻看起來像是三四十歲一般,還不修邊幅,天天身上的衣服都油油膩膩,散發著一股子煙熏火燎和炒菜的味道,加上他身上自身的汗臭味,看起來窩窩囊囊的,關鍵是還跟個傻麅子一般,被人當猴耍還甘之若飴。
她就算是沒嫁給賈東旭,也瞧不上傻柱,哪怕是現在她都生了倆孩子,肚子裡還揣了一個,也照樣瞧不起傻柱,要不是為了從傻柱那裡要到飯盒應付賈家母子的差事,另外還為了從傻柱這裡騙點錢的話,她真的懶得搭理傻柱。
這次林更的事情,把他們賈家的嘴臉都徹底暴露了出來,連帶著她的心思也被林更給揭露無餘,她很擔心傻柱知道了她再騙他之後,以後不搭理她了。
所以今天她被逼著來找傻柱要魚的時候,心中頗為忐忑,不知道傻柱現在對她是什麼態度。
但是當看到傻柱扭頭看她的時候,眼神中閃過的那絲心疼之色的時候,她頓時就又恢複了信心,心中暗喜,於是便加快了腳步,向傻柱走去。
可是就在她暗自得意的時候,卻又突然間看到傻柱眼中那絲心疼之色迅速斂去,換上了一種嫌惡之色,接著就沉下臉扭過頭去,繼續收拾他手裡的魚去了。
秦淮茹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暗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就開始心臟砰砰直跳了起來,覺得傻柱似乎變了,應該是已經對她產生出了不好的感覺。
秦淮茹暗呼不妙,心情立即開始忐忑了起來,但是現在她已經出來了,已經沒有退路,要不然就這麼退回去的話,賈東旭絕對還會打她。
於是秦淮茹隻能硬著頭皮,腳步停頓了一下之後,眼圈一紅,眼淚立即就順著她那張粉白細嫩的俏臉淌了下來,朝著傻柱繼續走去。
“傻柱!你在殺魚呢?”秦淮茹沒話找話,對傻柱打招呼道。
傻柱卻毫無反應,連眼皮都沒翻一下,更沒有停下手正眼看秦淮茹,而是繼續飛快的收拾著手裡的魚。
秦淮茹很是尷尬,心中暗罵你個死舔狗,跟老娘拽什麼拽?給你臉了!居然不搭理老娘!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蠢貨。
但是秦淮茹現如今已經進化到了差不多究極狀態的白蓮花了,那臉皮的厚度,在賈家母子的逼迫和熏陶之下,已經達到了極厚的程度,傻柱這樣的表現,絲毫沒有逼退她,反倒是燃起了她熊熊鬥誌。
於是秦淮茹立即就捂著嘴哽咽了起來,對傻柱小聲說道:“柱子,姐知道你對我有氣,但是你應該知道,姐都是被逼的,實在是沒辦法!姐真的沒想要騙你!你彆這樣對姐好嗎?”
傻柱聽著秦淮茹的哽咽聲,心中又是突突猛跳了幾下,險些就沒忍住,抬起頭望向秦淮茹,開口說出以前那些關心秦淮茹的話。
但是旋即他就心中又想起了林更的警告“柱子哥,你要是以後想娶媳婦生兒育女,過上好日子的話,那麼就牢牢記住,遠離易中海和秦淮茹,還有後院的聾老太!
他們都把你當傻子耍,你鬥不過他們的!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彆搭理他們,否則的話,你這輩子都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會被他們拿捏得死死的!那樣的話,你可能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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