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給劉光天包紮好了頭上的傷口之後,拍了拍劉光天道:“得嘞!包好了,這幾天傷口彆見水,過幾天傷口就長住了!”
劉光天不在乎的說道:“沒事,這傷不算啥,我都習慣了!你看看我腦袋上有多少傷疤,那都是我爹打的!還有這兒……這兒……這兒……都是他打的,幾年前胳膊還被他打斷過一次,差點這條胳膊就廢了!”
聽著劉光天滿不在乎的掀開衣服展示他身上的傷疤,林更看的真是有些心酸,這倆家夥能活這麼大,還真是不容易呀!難怪原劇之中,他們倆後來打死都不給劉海忠夫妻養老,換成是他,他也跟這倆家夥一樣的選擇。
等給這兩個倒黴蛋處理好傷之後,林更對他們說道:“得了,傷都處理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幾天,要是你爹再敢打你們,你們就跑來找我,我替你們收拾他!
回去吃飯,看看你們媽給你們炒雞蛋沒有,要是沒給你們炒雞蛋,你們就嚷嚷要吃雞蛋,我就過去收拾他們!
以後彆怕他們,再敢對你們動手,能跑就跑,跑不掉就抄家夥跟他們乾,我就不信,你們兩個大小夥豁出去,還乾不翻他個四五十的死胖子!就算是你們把他乾了,院子裡的人沒幾個會替他們幫腔!那是他活該!
這叫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懂了嗎?”
劉光天和劉光福聽罷之後,都用力點了點頭,然後噙著淚謝過林更和傻柱,昂起頭,挺著包紮著紗布的腦袋,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後院劉家走去。
林更和傻柱把他們送到後院門口,兩個人點了根煙,站在後院門口看著他們回家。
倆倒黴蛋拍了拍門,門被劉海忠或者是他老婆從裡麵插上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壯著膽子,用力的拍了一陣,門才從裡麵打開。
劉海忠老婆黑著臉站在門口,看著這兩個兒子,有心想要罵幾句,卻一抬頭看見垂花門處,兩個煙頭忽明忽暗,於是臉皮一緊,隻能不情不願的把劉光天和劉光福給放進了屋子裡。
屋裡又立即傳出了劉海忠的罵聲,大罵劉光天和劉光福不孝,但是這次劉光天有了底氣,也大聲的頂嘴道:“我們哪兒不孝了?這次是我們找的事兒嗎?要不是你惦記林子哥的工位,我們家至於這麼倒黴嗎?
事兒可不是我們哥倆惹出來的,是你和大哥惹出來的,出事了你們拿錢把自己贖出來了,卻不管我們哥倆!
我們哥倆出來了,你們不高興也就不說了,還打我們!這天底下有這個理嗎?”
劉海忠的罵人的聲音頓時就戛然而止,顯然是被劉光天懟的噎住了,一時間肯定想不出來該如何應對。
傻柱壞笑著說道:“劉光天這小子行呀,沒想到這小子嘴皮子還滿溜的!這話說的句句在理兒!估摸著劉胖子快被氣死了吧?嘿嘿!
我早就看這劉胖子不是個東西,以前就是覺得人家打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咱們外人管不著!隻能乾瞪眼看著,充其量損他幾句了不得了!
今兒個我才知道,爹打兒子,要是過分的話,居然也不行!今兒個我算是又開眼了!
看你今天把劉胖子收拾的跟孫子一樣,看著就解氣!”
林更抽著煙笑著說道:“說實話,我那是忽悠劉胖子的,現在到底有沒有虐待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這麼打孩子肯定是不對的,國家肯定是不允許這麼虐待孩子的!至於算不算犯罪,現在我也不清楚!嘿嘿!”
傻柱一聽,眼珠子頓時就瞪得老大,煙頭都從指頭中掉地上了,瞪著眼看著林更,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這都敢胡編亂造?你也不怕劉海忠去打聽?”
“怕什麼?他這麼打孩子,就算是公安也不會答應,要是真的告到公安那裡,不說把他判幾年了,起碼拘留他幾天沒一點問題!
教員不是說過,青年是八九點鐘的太陽嗎?那少年不就是七八點鐘的太陽了嗎?少年兒童就是國家的未來,國家肯定要保護青少年兒童的權利不受侵害了!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林更於是便引經據典的忽悠起了傻柱。
傻柱想了想點頭道:“這話說的在理!劉胖子這麼打孩子,國家肯定不會答應!”
劉海忠這會兒似乎是反應過來了,無能狂怒的吼道:“你居然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你又皮癢了不是?你信不信老子今天豁出去了,非把你打死不可?”
林更把煙頭一扔,立即便抬腿朝著劉家走去,也不進劉家的門,在外麵就吵吵了起來,大聲叫到:“劉海忠,你這是又想打人嗎?好!你打一個試試!你隻要敢動光天和光福兄弟一指頭,我立即就去派出所和街道辦舉報你去!反了你了!才剛簽過保證書,你就又想要耍你的舊社會家長的威風!
我看你就是想要封建主義複辟!反對新社會新氣象!你這是反g你再敢罵他們試試,小爺今天不把你再送進去,小爺就跟你姓!”
劉海忠在屋子裡的罵聲頓時就戛然而止,頓時就被林更的話給嚇了個半死,特彆是林更那句說他這是想要封建主義複辟,反對新社會,更是差點把他給嚇尿了,這時候誰要是被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肯定會被收拾的想死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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