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辦公樓,傻柱帶著林更來到了一樓的人事處,敲門進去之後,找到了人事處科長。
人事處長看到傻柱之後皺了皺眉頭,然後冷聲對傻柱問道:“何雨柱,你來乾什麼?”
傻柱他們被公安拘留的事情,現如今已經傳遍了軋鋼廠,作為人事處的科長當然也聽說了這件事,現在廠裡正在研究該如何對他們進行進一步的處罰,畢竟這次的事情鬨的十分惡劣,讓軋鋼廠聲譽遭到了很大的影響。
楊廠長對於如何繼續懲罰易中海、劉海忠、傻柱、賈東旭這四個人的態度比較曖昧,一直不肯下決心做出進一步處罰他們四人的決定。
但是現任軋鋼廠副廠長的李懷德卻態度十分堅決,堅決要求進一步給予他們懲罰,因為他們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惡劣了,僅僅是易中海貪墨軋鋼廠發放給林更的二百塊錢慰問金這件事,就已經足夠開除易中海了。
而楊廠長明顯是因為和聾老太之間的關係,再加上易中海確確實實是一個八級工,是軋鋼廠目前稀缺的高級技工,少一個都對軋鋼廠製造一些特殊高精度零件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所以楊廠長對於接下來如何進一步處罰易中海他們四人這件事上,就顯得比較曖昧,這件事一直壓著,廠領導辦公會上,以李副廠長為首的一些他派係的廠中層乾部多次提出這件事,但是楊廠長始終壓著這件事不作出最後處罰的決定。
廠裡現在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以楊廠長為首的部分廠裡的中層乾部認為這件事既然易中海已經賠償了林更,並且退賠了當初貪汙的軋鋼廠給予林更的二百塊慰問金,公安也已經做出了對易中海等人拘留七天的處罰,那麼軋鋼廠就不必再給予其四人嚴厲的處罰了。
但是另一派則以李副廠長為首的一些廠裡的中層乾部,卻堅決要求廠裡嚴懲易中海等人,鑒於易中海以及賈東旭還有劉海忠、傻柱四人的行為惡劣程度不同,建議對易中海開除留廠察看使用的處分,將易中海降為臨時工,試用一年之後,若是不再犯錯,再恢複其正式工的身份,但是也要對其降級使用。
對於賈東旭則應該給予開除處理,對劉海忠則給予記大過處分,同時降級使用。
至於傻柱,則將其降為學徒工,留廠察看半年時間,去負責打掃廁所半年,之後看其表現,再恢複其正式工的身份,讓他回廚房當廚師,不過取消其二食堂班長的職務,將其降為九級廚師。
而現在這件事就因為兩派意見不統一,楊廠長遲遲不作出決定,就這麼僵在了這裡,不過人事處科長卻看得出來,楊廠長可能也頂不住多長時件了,畢竟這件事影響太壞,不單單是軋鋼廠傳的沸沸揚揚,就連管理烈屬的相關部門也已經聽說了這件事。
雖然林更現在已經給這些人出具了諒解書,派出所也對他們進行了拘留處理,街道辦也對他們做出了後續的懲罰決定,軋鋼廠如果不進一步給予他們處罰的話,到時候一旦軍方或者是烈屬管理部門聽說的話,可能也會介入這件事,質問軋鋼廠為什麼不對此事做出進一步跟進處理。
那樣的話,楊廠長估摸著就坐蠟了,李副廠長絕對不會放過這天賜良機,借機打擊楊廠長。
所以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人事處長已經猜出來,這兩天楊廠長應該就會在這件事上妥協了,他不可能為了易中海這幾個人,把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
今天傻柱嬉皮笑臉的帶著個年輕人過來,人事處科長也沒給他好臉,於是皺著眉冷冰冰的對傻柱問道:“傻柱,你無故曠工有十多天了吧?你是不是不想乾了?今兒個過來找我乾什麼?”
傻柱被人事處長的態度搞得很是沒臉,於是他那張有些成熟過度的老臉一下就垮了下來,並且露出了怒色,混不吝的脾氣就又想發作。
林更一下就看出傻柱這個家夥又準備犯渾,於是立即拉了他一下,小聲說道:“柱哥,彆犯渾,有話好好說!”
傻柱被林更拉了一下之後,又點了他一句,頓時就冷靜了下來,陪著笑臉說道:“張處長,我前些天犯了點錯誤,被公安同誌處罰了,所以不能來上班,並不是我故意曠工!不過既然犯錯了,廠裡該扣工資就扣工資,我認罰!
這不現在沒事了,我就回來上班了!我把我們院的林更兄弟給帶過來接於阿姨的班來了!這不來找您給辦一下手續!”
這個人事處張處長聽了之後,愣了一下,這才把目光投向了跟著傻柱的林更,開始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更,然後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立即對林更問道:“你就是於秀英同誌的兒子林更?”
林更一聽便知道,這個張處長已經知道了他的事情,於是立即笑著上前摸出一盒煙,客客氣氣的給張處長遞了一根煙,開口道:
“張處長您好,我媽是於秀英,前段時間我媽去世之後,我因為悲傷過度,一直生病,沒辦法儘快來廠裡辦理接班手續,這不現在身體總算是好了,家裡的事情也處理完了,這就趕緊讓柱子哥帶我來辦接辦手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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