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溫玉衡砸了手裡的杯子。
“溫晉元!”
“玉衡,你這是怎麼了?”溫母蹙眉說道,“之前你不是很喜歡蘇蕊嗎?現在怎麼又不樂意娶她了?”
溫玉衡想著蘇蕊惡毒的嘴臉,眼裡滿是厭惡。
然而,他沒有辦法向自已的家人表明自已的奇遇。如果他說出來,要麼他們覺得他癔症了,要麼覺得他得了神經病。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人會在昏迷的時候附身在一隻貓的身上,要是真的相信了,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怪物。
“玉衡,一個女人而已,不喜歡可以放在家裡當擺設,隻要男人有權有勢,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從溫晉元的手裡搶回那些項目,成為你爺爺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繼承溫家的產業。你和蘇蕊的事情鬨得太大,不得不娶。再說了,蘇蕊也不是沒有用處。不管怎麼樣,她也是蘇啟山最寵愛的女兒。蘇啟山沒有兒子,又對蘇錦煙不喜,你娶了蘇蕊,蘇啟山肯定會全力支持你。”
溫玉衡之所以這樣生氣,是因為網上全是溫家兄弟和蘇家姐妹的感情故事。在整個故事裡,蘇蕊是搶奪姐夫的綠茶婊,溫玉衡是經不住綠茶引誘,拋棄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的渣男。蘇錦煙重情重義,看穿渣男的本質又被默默守候她的情種溫晉元打動的白富美大小姐。
溫玉衡在看見溫晉元與蘇錦煙在小吃街約會的帖子時,憤怒值達到了頂峰。以前他拋棄蘇錦煙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但是在看見蘇錦煙真的和溫晉元在一起時,他有種自已的東西被彆人搶走的不甘。在他看來,溫晉元這種在外麵長大的孽種根本不該回來,更不該搶走溫家的產業以及他的女人。
“二少,蘇二小姐來了。”傭人走進來說道。
溫玉衡的眼裡閃過煩躁。
蘇蕊打扮得清純可人,如聖潔的白蓮花,那如弱柳扶風的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
“玉衡哥,咱們今天要去試婚紗,你不會忘記了吧?”
“怎麼會呢?”溫母在旁邊打圓場。“玉衡剛想給你打電話,想著你要是還沒出門,他準備來接你。”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蘇蕊挽著溫玉衡的胳膊。“玉衡哥,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再忙也得空出時間結婚嘛!”
溫玉衡看著麵前這張虛偽的俏臉,眼裡閃過惡意的嘲弄。
既然木已成舟,這門婚事不得不成,那就廢物利用一下。溫家的產業暫時吃不了,蘇家的絕戶總是可以先吃進嘴裡的。
當溫晉元連續十天跟在蘇錦煙的身邊做提包小弟,整個網絡上全是有關他們的八卦新聞。有人說當霸總長了戀愛腦,原來比普通的男人更加膩歪。還有人說溫家兄弟爭奪繼承權的事情不是秘密,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溫晉元不守著他的祖業,居然整天跟在女朋友身後做跟班,這是要徹底完蛋的征兆。
蘇錦煙坐在觀眾席,看著自已的員工們在上麵大殺四方,眼角掃過旁邊的溫晉元。
溫晉元正在發送信息。
“我知道你工作繁忙,其實你不用陪著我的。我整天在外麵奔波是因為我的工作如此,你不一樣,你應該回公司坐鎮。”
“放心,我並沒有影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