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歎息一聲道:“暫時無兵可用,京城禁軍若大張旗鼓地打出去,一路攻城掠地,許勝不許敗,還不能有重大傷亡,方能趕上機會,這似乎猶如登天般不太可能。”
布萊尼明白此刻國王手中僅有十萬禁軍,一萬皇家騎士團,全部用做京郊的防衛工作。
此時啟用譚艾麗掛帥,給她拚湊兩萬禁軍由她打出去看看,試試譚艾麗統軍開創局麵的成效如何,國王此刻心裡毫無底數。
書房陷入沉寂,因為攻打奎克行省有可能會遭遇三個小國如同暗中的惡狼一般偷偷出兵阻擊,局麵猶如一團迷霧,晦暗不明,暫時沒有哪個諸侯能夠出兵討伐。
布萊尼靈光一閃道:“我看直接讓譚艾麗陳兵西北,直接攻打奎克行省,如何?她對奎克行省心心念念,猶如飛蛾撲火一樣神往,可不是一兩天了。”
國王一想,那漫長的補給線,從京城到大西北連綿數千裡,令人絕望。自開國以來,鮮有如此遠征之舉,此戰必定勞民傷財。
兩萬大軍的補給,任何大國都感覺頭疼,猶如燒錢一樣。
譚艾麗絕對沒有帶兵經驗,本來給她兩個月熟悉部隊,若是連這回旋餘地都沒有,還怎麼帶好兵?
國王認為布萊尼不懂軍事,有些癡人說夢,不予計較。此舉有違章程,一個倉促上陣的統帥,眾將不服,也沒有足夠資曆令人信服。
“愛卿,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此番奎克行省空虛,本王不想錯失良機。然譚艾麗毫無經驗,太過倉促,肯定不行。”
國王連連搖頭,此時出兵就如同盲人瞎馬,與賭徒無疑,必定遭遇慘敗。
布萊尼:“陛下,不用擔心,那狐媚妖精……不,這譚艾麗遇到壓力,自有一套思維邏輯,此事必定能成。再說,我們派魔法師入軍中協助,猶如給軍隊增添了鋒利的獠牙,錯不了”。
譚艾麗掛帥,其利有三。
其一,譚艾麗對奎克行省心懷執念,這種強烈的渴望會轉化為強大的動力和決心,驅使她全力以赴,拚儘所能去爭取勝利。猶如饑餓的猛獸見到獵物,必然會舍命追擊。
其二,她在眾人眼中是一個沒有過多傳統軍事束縛的新人,或許能帶來與眾不同的戰略思維和戰術手段,打破常規,出奇製勝。就似新苗破土,充滿未知的生機與可能。
其三,譚艾麗的行事風格和思維邏輯具有獨特性,麵對壓力時能冷靜應對,迅速做出決策,這種特質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可能成為致勝的關鍵。仿若在狂風巨浪中屹立不倒的燈塔,為軍隊指引方向。
然而,譚艾麗掛帥亦有弊處。
首先,她毫無帶兵經驗,如同一張白紙,在複雜多變的戰場局勢中可能因經驗不足而做出錯誤判斷,導致戰事失利。
其次,漫長的補給線對她而言是巨大的挑戰。她缺乏相關應對經驗,可能無法有效地協調補給,影響軍隊的戰鬥力。
好比航行在茫茫大海中的船隻,失去了穩定的補給,隨時可能迷失方向。
最後,譚艾麗作為女性,在以男性為主導的軍事領域中可能麵臨來自內部和外部的質疑與不信任,從而影響軍隊的團結和指揮的順暢性。仿佛在荊棘叢中艱難前行,每一步都充滿阻礙。
國王思慮一番,若是謝爾德城堡成氣候,譚艾麗必定自動攻打奎克行省,發放諸侯討伐令給她,開疆擴土之利格外誘人,隻是時機未到,處理起來非常棘手。
其次就是遠征物資,此刻從哪湊齊,和平時期或許能克服困難,排除萬難達成物資輸送。
如今諸侯暗自獨立,難以形成戰時協調,萬一補給趕不上,這兩萬禁軍將遭遇滅頂之災。
所以諸多困難一提上台麵,無論如何也不具備遠征條件。
布萊尼:“陛下,讓譚艾麗帶兵回影月城‘操練’,沿途討逆不法,打通一條補給通道。帝國再次牢牢把控補給線,號令各地準備遠征物資,為進一步作好準備。”
兩萬大軍肯定不能動不動走傳送陣,消耗魔法幣太過昂貴,還不如讓禁軍打過去。
如此一來國王就要部署大軍補給問題,這其中的事務繁雜得如同亂麻,千頭萬緒,大軍所到之處諸事多如牛毛。
後勤保障、物資調配、人員安排,每一項都關係到戰事的成敗,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沉重的石頭,壓在國王的心頭。
布萊尼極力促成譚艾麗掛帥,好掛靠大軍搶功而迅速積累財富與政治資產。
她心中的算盤打得啪啪響,眼中滿是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那貪婪的模樣就像餓極的禿鷲,緊盯著即將到口的獵物。
國王自然是誤會未來國師大人,為了獨占卡申子爵,想借刀殺人。
為了心頭好,女人什麼事都乾得出來,若是譚艾麗死於敵人之手,布萊尼自然如願以償。
國王的心中充滿了猜疑和顧慮,他的思緒如同交織在一起的絲線,錯綜複雜。
所以君臣思維模式此刻壓根就是雞同鴨講,都是圍繞奎克行省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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