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辛道人一臉不屑,雙手結印,腳下陣法中黑色粘稠的液體腐蝕了過去,消融掉白裙女子的劍氣。
“我還以為你想乾嘛呢?”齊辛道人大笑起來,“搞半天是個來救人的女俠啊。”
“奴家可算不上什麼女俠,奴家隻是剛從道門出來,齊素真掌教拜托了奴家一件事,奴家總要完成的。”白裙女子不再管那些被吞噬成白骨的百姓,反而露出了無害的笑容,“那齊素真掌教也對奴家說過能多救人就多救人,但是溫城人就算死光了也和奴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呢,誰叫你那掌教明明都知道你想乾什麼,也不自己來。”
齊辛道人被嚇了一跳:“他知道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看著齊辛道人開始癲狂起來,白裙女子趁機改變方向,源源不斷的花瓣在腳下鋪成了一條花路,白裙女子就踏著這條花路朝著老道殺去。
“你究竟是誰?”齊辛道人麵目猙獰沒再使用詭異的液體,反而是提上拂塵迎了上去。
兩人頓時就開始在花路上對起招來。
“開始了!侯爺開始了!”文官一臉向往的看著天上白光。
牛三自然能感覺到白光中孕育的磅礴氣血,這是對習武之人最大的補藥,但是麵前這文官經脈都沒有打通,他為什麼這麼向往?
“你乾嘛?你也對這氣血感興趣?”
文官搖搖頭:“我對前程感興趣,隻要侯爺能夠吸收這氣血,以後我何嘗不能封侯拜相呢!”
“你現在去睡覺,你馬上就能封侯拜相。”
牛三吐槽了一句,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封禁馬上就要衝破了。
本來自己經脈都枯竭了,所謂不破不立現在早就比武林大會時還要紮實,更何況還學習了雙斧,這段時間勤加苦練早就想一振雄風了。
誒?但是我斧頭在哪裡?
“隻可惜你了世子。”文官一臉惋惜看向牛三。
牛三狐疑:“可惜我什麼?”
“侯爺說了,要是你拒絕了招攬,就殺了你。”
牛三懵了:“不是,你們要招攬我爹啊,我又沒有兵權,我甚至都還沒有真正被立為世子,殺我乾嘛?”
“可是你”
牛三打斷了文官的話,繼續說道:“你們就算造反也要人支持吧,要是殺了我我爹絕對幫助皇家把你們打死。”
“不重要,隻要你爹知道你在我們手上就行,是生是死不重要,到時候慢慢送根你的手指給你爹,他自然就會乖乖聽話。”
文官笑著揮舞著小刀上前,就要朝著牛三脖子抹去:“放心,我雖然沒有上過沙場,但是下手還是利落的,至少你死的時候絕對是個全屍。”
“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
看著文官越來越近,牛三心裡也越來越急。
“哢嚓!”
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經脈中重新充盈著內力,讓牛三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文官都懵了:“你們豪門子弟都有這種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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