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番說辭顯然不會有人相信。
徐鳳池道:“這麼說,你承認這就是你的玉佩了?”
蕭成煊眼皮狠狠一跳,喉間像是被什麼塞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突然意識到——他被人坑了!
隻要承認這是他的東西,再想洗乾淨就難了!
果然,蘇圩繼續問道:“這玉佩你說早就丟了,可有證據?”
蕭成煊下頜緊繃,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隱隱覺得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一切,而他根本無法阻擋。
深吸口氣,蕭成煊冷聲道:“那麼多年前的事兒了,我要是有證據,才是不對勁吧?宮裡人多手雜,有人撿走賣到宮外去也未可知!”
他環視一圈,視線在坐在正中的刑部尚書範承卓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我倒是也想問問,我有什麼理由和那些南胡刀客勾結!?”
場中有了瞬間的死寂。
範承卓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長地開口:“諸位,並非是我有心偏袒,而是他這般質問,也不是沒有道理。若隻憑借一句證詞,一枚玉佩,就給人定了罪,那豈不是太過兒戲?”
蕭成煊是皇子!
尤其,他還是最受寵的那一個!
怎麼看,他都沒有立場去做這樣的事。
可……
“那徐傑的死,你又怎麼說?”
蘇圩忽然話鋒一轉。
蕭成煊驚住:“你說什麼?徐傑死了!?”
他是真不知道這事兒。
徐鳳池緊盯著他的臉,沒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範承卓解釋道:“他是昨天突然死的,獄卒發現的時候,身體都僵了。”
蕭成煊幾乎不敢相信,他是因為徐傑背叛,才淪落到這一步的,沒等他想好怎麼報複,竟然就等來了徐傑的死訊。
他的第一反應是解氣、痛快!
然而很快,蕭成煊就意識到了不對——徐傑死了,那麼很多事情就死無對證了!
更重要的是,蘇圩此時這麼問,不就是在懷疑徐傑的死也和他有關嗎?
蕭成煊簡直氣急:“他死了和我有什麼乾係!我連澄心湖的大門都未曾踏出一步,更是今日才得知他的死訊,你們來問我做什麼!?”
蘇圩扯了扯嘴角:“許多事不需要出門,更不需要親自動手,也一樣能做,不是嗎?”
“蘇圩!你彆血口噴人!”
第(1/3)頁
第(2/3)頁
蕭成煊額頭青筋直跳,一手指著他厲聲出口,
“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毫不知情!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
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徐鳳池忽然道:“這事兒說到底還是範大人最清楚,範大人,您來問吧。”
範承卓如芒在背。
徐傑是死在了刑部的大牢裡,他身為刑部尚書,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一個失職的罪責。
這還不算什麼,更關鍵的是,他是蔣兆元的門生,是鐵定的蕭成煊這一派的人!
所有人都會覺得這裡麵有他的手筆!
範承卓是真的冤枉,也是真的憋屈——因為徐傑的死,實在是太蹊蹺了!
最開始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以為這是蕭成煊的人做的。
殺人滅口,再簡單不過。
可到了此刻,他才意識到不對:蕭成煊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這事兒。
要真不是蕭成煊的意思,那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