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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看看劉元東那張醜陋無比的嘴臉,武隊長真想衝上去狠狠抽他兩個大耳光。
可是他敢嗎?
顯然是沒那個膽量。
這時白敬山冷聲說道:“劉元東,你不給我們五個人一個解釋嗎?”
之前他還稱呼其為劉副主任,現在直接叫劉元東的名字。
可以想象白敬山此時內心有多麼的不滿劉元東,甚至說是恨也不為過。
其實,劉元東的心裡明鏡似的,就見他咧嘴賤笑道:“嘿嘿!各位代表,我隻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沒有權力也沒那個本事給你們解決問題,我隻是做自己份內之事,李秋水副縣長是分管信訪工作的縣領導,王縣長指示,由李秋水同誌負責跟你們代表們交流談判。”
“李秋水同誌,王縣長指示由您負責跟上訪代表溝通,會議正在進行中,我還要回去繼續做會議保障工作。”
劉元東這是扯虎皮做大旗拿王縣長說事,王長江也確實說過讓他找分管領導來負責跟上訪代表談判這樣的話。
劉元東說著就向門外走去,他可不傻,留在這兒對自己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刷!”
五位上訪代表以及武隊長和眾保安都將目光投向李秋水,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場隻有李秋水有權力不讓劉元東離開,即使張海波是公安局政委都不行。
人家劉元東是縣府辦副主任,是縣公安局的上級單位,又沒有確鑿的犯罪證據證明劉元東是犯罪,所以不能動手抓人。
再說了,如果劉元東真犯罪了,因為他是縣政府乾部,也要走相關程序才能對其進行人身控製……
而李秋水就不一樣了,他是副縣長,正好是劉元東的頂頭上級。
就見李秋水沉聲說道:“劉元東,你最好彆走了,還是留下來配合調查吧!”
“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房門,性質就變了,後果自負而且很嚴重!”
劉元東剛走到門口,聽到後身體猛地一震,一隻將要邁出去的腳懸在半空。
就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腳縮了回去,畢竟李秋水是實權領導在縣裡說話份量很重,現在又升任常務副縣長,更不能跟他對著乾了,否則,到時候真給自己小鞋穿,自己也隻能自認倒黴。
劉元東轉過身滿臉委屈問道:“李副縣長,武隊長他們打人真的跟我無關,我隻是讓他們看好五位上訪代表不要讓他們繼續喊口號影響到開會,其他什麼話我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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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隊長聽到後頓時急了,說道:“劉副主任,你可不能這麼說啊,你這樣做不就把我們十來個人全扔坑裡了嗎?”
劉元東雙眼一翻說道:“武隊長,我啥時候讓你們動手打人了?沒錯,我是暗示你們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強製不讓代理們跟外界聯係,意思是收了他們手機就行了,我沒讓你們動手打人啊,你們到好還把人家手機給摔碎了,這性質就變了呀!”
武隊長聽到後,一陣刀絞般的心痛,更是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他大口深呼吸了幾下,然後憤慨無比地說道:“劉元東做人不能如此言而無信,更不能無恥到不要臉了,你好歹是縣府辦副主任,國家副科級乾部,怎能如此出爾反而,說話不算數呢,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劉元東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數落過,更何況對方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保安。
他頓時大怒道:“武隊長,你怎麼說話呢,是你自己腦子不好使誤解了我的意思,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卸給我呢?”
“那好,你隻要拿出證據出來證明是我指使你們搶手機打人,我就認了,所有的責任都由我劉元東來承擔。”
“否則,你就是血口噴人嫁禍於人!”
武隊長聽到後頓時傻眼了。
他到哪裡拿證據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