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和邀月二人做客十餘日。
這一日,宋閥來了兩位客人。
花月奴的便宜小嬌夫江楓,帶著他的結義大哥燕南天,風塵仆仆的趕來。
宋玄迎上前去,和燕南天重重地擁抱了一下,“燕大哥,數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燕南天爽朗笑道:“比不得宋兄弟,聽楓弟說,宋兄弟已經是大宗師了?”
“算是吧!”
宋玄打了個哈哈,領著燕南天和宋家眾人互相認識了一番。
至於天刀宋缺,並未露麵。
彆看在磨刀堂時,宋缺在他麵前侃侃而談,一番言語甚至把宋玄都說動了,但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後,宋玄發現他這位堂兄,實則並不善言辭。
甚至可以說有點社恐。
對於不熟悉的人,能不見他就不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喜歡保持高冷的姿態,來阻擋那些一心想要結交之人。
宋閥的大事小事,基本上都是宋缺的二弟宋智來負責的。
互相打過招呼後,宋玄和燕南天便進了書房。
外人不知他們聊了什麼,從午時一直聊到傍晚時分,房門方才打開,燕南天神色複雜的歎了口氣,衝著宋玄抱拳一禮。
“多謝了!”
宋玄擺了擺手,看著這個自己曾經仰慕所向往的大俠,笑著擺了擺手,“謝就不必了,你我之間的交情沒必要如此客套。”
......
某個房間內,瞧見燕南天推門進來,江楓和花月奴都露出期盼的神色。
“大哥,談的如何了?邀月宮主可願放過我們?”
燕南天無語的看著江楓,歎氣道:“二弟,不得不說你這膽子是真大,移花宮這等武林聖地的核心弟子你都敢拐走,能堅持活到我趕來,還真是命大!”
江楓訕笑一聲,看向花月奴。
卻見花月奴一臉喜色,“所以,大哥,我們的命保住了,對吧?”
燕南天嗯了一聲,無語道:“我實在是理解不了,你們當初究竟是怎麼想的,事後惹了大麻煩才想起我這個大哥,當初打算逃離移花宮前怎麼不想著問問我這個大哥的意見?”
江楓訕訕道:“當時腦子亂哄哄的,做事一塌糊塗.....”
燕南天一甩袖袍,“經此一事,希望你們能長點記性,做事不可再如此莽撞。”
說著,他看向花月奴,“移花宮的宮規,弟妹應該最清楚,我和宋兄弟之間那點人情,可以保你們二人不死,但也隻能如此,下半輩子,你們要為移花宮做事來贖罪!”
花月奴聞言鬆了口氣,隻要人活著一切都好說。
她本就是移花宮之人,自小在移花宮長大,為移花宮做事本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倒是不覺得有所什麼。
倒是江楓有些緊張問道:“大哥,可有說以後要我們做什麼事?”
燕南天指了指外麵,“不久後,移花宮會在唐州建立據點,以後,你們二人便是此地的負責人,負責移花宮弟子在唐州曆練等事宜。”
江楓一喜,“就這麼簡單?沒有其他要求?”
“有,但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下意識地,燕南天摸了摸腰間的口袋,在那裡,有一枚玄衣衛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