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都是老爹的娃,手心手背都是肉,同他講了,他就為了自己親手殺女?
如果不是什麼喪儘天良的大罪,他絕不可能大義滅親。
“政祉安,說話。”
啪的一聲,政祉安抬頭,心疼那張被拍的桌子,再來兩巴掌,必得散架。
“要不您去問政子嘉?”
政弘元見她壓根沒有解釋的樣子,頭疼得捏了捏眉心。
這個女兒雖是任性又性子跳脫些,做事卻向來有分寸,此次不惜損害自己的名聲也要下老二的臉麵,到底什麼事情能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兩人鬨成這樣?
“我且問你,你當真不打算解釋兩句?”
政祉安抿唇,垂眸。
“劉福全。”政弘元拍案起身,聲音拔高:“拿戒尺。”
站在屋外的劉福全聽著明顯動怒的主子,心頭一顫,給小林子使了個眼神,低低呢喃:“小祖宗,您就跟主子低個頭,解釋兩句,又不會掉塊肉!”
說是這麼說,他是看著政祉安長大的,也知道她的脾性,她看似好說話,實則隻要認定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
從某種方麵來說,父女倆是一個臭脾氣。
小林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仿佛即將挨罰的不是裡邊的人,而是他。
取來戒尺,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自己拿進屋勸兩句,被自家師父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劉福全捧著戒尺進入屋內。
政弘元一把拿過戒尺,“朕再問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看著麵前這個執拗得撇過頭的女兒,氣得他額頭隱隱作痛,青筋若現。
“手伸出來!”
政祉安抬起左手,掌心向上,似乎雲淡風輕的樣子,不像即將受罰,倒像是領糖一般。
啪~
修長嫩白的左手掌心瞬間漲紅,政祉安憤憤的瞪了眼滿眼怒色的老爹,又撇過頭。
打就打吧,反正這點痛和以前受的傷相比,簡直就跟螞蟻咬一樣不值一提。
總比讓老爹知道兒女相殘後心痛的好。
至少不能從她開頭。
啪,啪,啪,啪。
又是連著四板子,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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