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見倆歪歪斜斜相互攙扶的醉鬼,深吸口氣,溫聲詢問:“主子要夜行衣做什麼?”
政祉安鄭重壓低嗓音:“大事!你莫管。”
大晚上要夜行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淩飛腦仁突突直跳。
“主子想辦何事,要不讓屬下替您去?”
若真隨這倆祖宗的意不定闖要出什麼禍,想到這,淩飛更加確定要儘快忽悠倆祖宗早些歇息。
政祉安還未說話,政子容便叉腰蠻橫道:“讓你拿衣服就去拿,哪來那麼多話。”
見他凶淩飛,政祉安不悅地一巴掌呼他腦袋上:“凶他做什麼。”轉頭又看向淩飛,溫聲道:“此事你們出手不合適,快去拿吧。”
“主”淩飛不死心欲再勸,政子容平白挨了巴掌,看淩飛越發不順眼:“主什麼主,還不快去!”
做主子的鐵了心,當屬下的還能怎麼辦,淩飛無奈,隻得聽令。
很快便取來兩套夜行衣,兩人套上,蒙著麵,一身黑,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哪來的刺客賊人。
說他倆醉了,這倆又東竄西跑地摸到城南的天香閣二樓某間雅房。
政祉安不知道從哪兒撿了個麻袋,兩人在窗外躡手躡腳,聽著屋子裡隱約傳出抽泣與粗魯舒爽地喟歎聲。
政子容止不住冒著火氣,一把推開窗,翻身進入屋內。政祉安一溜煙竄到床前,動作迅速用麻袋罩住赤身裸體正在上麵運動的合仁藤腦袋。
合仁藤來不及呼喊,一記手刀便落到他的脖頸間,兩眼一翻——暈了。
政子容反應絲毫不慢,捂住下邊女子的嘴巴,示意她不準出聲,同時扯過棉被遮住那旖旎風光。
女子驚慌不已,小臉煞白,臉頰還掛著未乾的淚珠,連連點頭。
隨即政祉安扯著麻袋把人拉下床,倆人拳腳毫無章法往地上之人招呼。
這一切發生在幾息之間,動作之快,看得那女子都不知作何反應。
合仁藤被揍得身體翻滾,‘砰’地撞到屋內桌腳,在疼痛中醒來,還未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感受到如星雨般落下的拳腳,他雙手交疊極力護住腰下。
而他那跟個似的早已暴露出來。
政祉安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守在回廊的侍衛原以為裡頭在玩花樣,直到傳入耳裡地呼嚎越發大聲,領衛心頭隱隱感覺不對勁兒,斟酌兩下後敲門詢問。
裡頭沒人回應。
敲門越發急促,哀嚎不絕於耳,侍衛心底一沉,陡然撞門而入。
政祉安當即拉上政子容翻窗遁走,臨了政子容還不忘朝合仁藤腰下那兒狠狠一腳。
倆人腳底抹油身影迅速竄進漆黑小巷,直到甩開後頭追趕的侍衛,倆人脫掉夜行衣,從巷子裡現身,悠哉悠哉地逛起了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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