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照片就被羊姑摔在了蘇染麵前的茶幾上,她則是整個人往後一仰看著蘇染道,“這些都是最近失蹤的一些受害者的照片。這些人有年輕力壯的也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總之身體素質都不錯。”
蘇染伸手將那些照片一一撲開,看得出對方死得時候極為慘烈。
“這些人有什麼共通處?照理說,這該是警察辦的事情吧?”
“嗬嗬,警察要是能夠查出死因來就不會把這些都交給靈異分局了。你彆看這些人受了這麼重的外傷,可這都不是致命的傷害。”羊姑仰頭望著天花板道,“法醫鑒定的結果全部都是心梗。”
“這未免太巧合了吧!”
“還有更巧合的,他們死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羊姑歎了一口氣,“照理說這種小案子給下麵的孩子們辦就行了。今年偏偏被分到了我這裡,你說著說明什麼?”
“……”
蘇染望著羊姑神秘密兮兮的模樣頓了頓,“說明什麼?”
“笨呀!說明這個案子是有難度的!”羊姑連連搖頭,“你怎麼就看不明白呢?我是一般人嗎?所以這件案子你絕對不能以普通案子視之。依照我的經驗不是有什麼了不得人物參與了,就是案中有案。”
“唔。”蘇染慢吞吞地應了一聲。
旁邊的蘇二忍不住就要插嘴,還是被蘇一拽了一下才消停了下來。
家裡已經有羊姑這麼個愛鬨騰的了。
蘇二再摻和進去,這房頂恐怕也要翻天了。
姐妹倆這扭來扭去,到底沒有堵住蘇二的嘴,“我說前輩姑姑,您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自己去呢?”
“我?一個人那多沒意思呀。”羊姑抬眼皮撩了蘇二一眼,照她這修為,便是她的族人在她麵前都輕易不敢這麼大聲說話。
蘇二此舉倒是引得她有些樂趣。
“蘇染,早就聽說你身邊有一對雙胎姐妹花,這就是那古靈精怪的妹妹吧。不如就跟了我,正巧我這滿身的本事沒人學呢。”
“學養盅?”蘇染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這挖人都挖到她跟前來了。
“這怎麼了?我這小蟲子有時候可比人還要聽話呢,不信我給你展示展示。”羊姑似乎難得這麼開心,手裡很快就翻出了一隻鐵甲蟲,“這隻蟲雖不是盅王,卻也有七級了。可以鑽破兩寸寬的鐵門都不是問題,不信,我給你試試?”
“打住!”蘇染忙叫停,這新居搬進來還沒幾個月呢。
家夥什也是按照她挑的款式置辦的,木材更是檀香木的,雖比不得以前住慣得奇珍異寶。
可也是難得一尋的好木材,價值不菲。
若為了好玩,就讓羊姑給試了,她哭都沒地哭去。
至於蘇二早在羊姑拿出那盅蟲要收她為徒的時候,不吭聲了。
她自小在老祖身邊長大,誰都不能讓她離了蘇家。
被蘇染拒絕,羊姑有些無趣,“裡麵還有許多細節的東西,不如我們早日出發。到時候有什麼咱們在路上邊走邊說。”
“這也行。”
蘇染應了。
正巧蘇海清從外麵進來,“羊前輩怎麼這麼著急,不在家裡多住幾日?也好讓晚輩進進地主之誼。”
在說了他們家老祖在才回宅子多久呀,就要跟著出去做任務。
縱使羊姑是個仙師,蘇海清都有點心疼自家長輩。
更何況東南宗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羊姑自然是看破了蘇海清的心思,不過也不說破,隻笑嘻嘻地盯著蘇染。
反正她不過是赴約。
對於蘇家來說,能夠結交她這樣的人物也沒有虧吃吧。
她就不信,蘇染這個老狐狸看不出來。
再說了,不還是有那個二丫頭躍躍欲試的想要飛出去嗎?
果然蘇二沒讓她失望,“家主,你這是什麼話?我們都是修道之人,自然是要為天下蒼生著想,現在出了這麼大的案子。人家羊前輩又親自過來,肯定是事情很緊急呀。萬一再耽擱一天,再死了人怎麼辦?”
“蘇二!”蘇一蹙眉又扯了她一眼。
卻被這個丫頭給掙開了,明明是一模一樣的麵孔,現在竟能讓人一眼看出來。
蘇一麵色嚴肅,蘇二一臉的天真活潑。
“!!!”蘇海清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了,那邊羊姑已經接下話茬,“是啊!蘇染咱們得快點出發,人命關天。這些人雖然都在我們西南宗的地盤上,可那也屬於咱們大中華呀,都是一家人。”
話說到這裡,蘇染對著蘇一點了點頭。
蘇一會意,“我這就去安排!”
隻有蘇海清傻在那裡,沒想到一頓挽留竟成了送彆,頓時十分不舍,“老祖!”
“海清!最近家裡又要辛苦你了。我聽說茹丫頭和陳昭兩個已經趕去昆侖了。你要是得了空也多聯係下那邊的朋友照拂他們一下。說不定還會有嬌嬌丫頭的消息。哎!沒想到轉眼這一撲棱的孩子們就都長大了,飛出去了。飛吧,不飛出去怎麼能成長呢。”
她說著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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