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呀?孫家這麼大的事,她能全權代理了?”
“看樣子好像很厲害,穿得也像是城裡來的。”
“聽說是孫家聘請來的天師,這不孫族長對人家也是卑躬屈膝嗎?”
眾人指指點點,旁邊一個年輕人渾不在意地道,“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你們還這裡說些迷信的話。要我看說不定這就是什麼人感染了真菌,說不定還會傳染人呢,這孫家是知情人,偏偏保守著這個秘密。”
這一句話又說得周遭亂哄哄的,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分成了兩派。
外麵的聲音一字不差地落進蘇染的耳朵,不過她手裡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
一個個的傷患走過,都是按照天師最傳統的驅邪方法,用得也是符籙和糯米等等。
雖有質疑的,不過大都是乖乖的。
實在是那糯米的殺傷力太強,就連年輕力壯也有好幾個昏厥過去的。
更彆提還有連胳膊腿都保不住的。
“天師,我們這不會有後遺症吧?”其中一個年輕的有些擔憂地問道。
蘇染搖了搖頭,“不會,修養一陣就好了。”
說著她看了身旁的孫家人一眼,對方會意,立刻上前遞給那人一塊銅牌,“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儘管去孫家。不過蘇天師既然說沒有大礙,那肯定就不會有了。”
那人接了牌子,點了點頭就往外走。
“下一個!”蘇染的聲音剛剛落地,外麵忽然又闖進了兩個婦女來。
“天師,救救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齊齊地跪在地上。
“怎麼了?”蘇染蹙起了眉,卻不見兩個人抱著孩子過來。
“彆哭哭啼啼了,你們的孩子到底怎麼了?沒有聽見天師問你們話嗎?”孫家那後生有些煩躁地道,這幾日孫家發生的事情。
讓他們連個睡懶覺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他們都不見了。”兩個女人哭道,“就在方才那東西出來的時候。”
“不見了,就去找人呀,報警呀!你們問天師,天師能給你們解決得了嗎?去去,沒看著天師忙著嗎?”
孫家的人有些生氣,覺得這些刁民得寸進尺。
蘇老祖那可是孫家花了大代價請來的大人物,哪裡有功夫幫著她們處理這些小事。
“求求您!”其中一個母親更是直接爬到了蘇染的身側。
另一個還沒有過來,就被擋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兩個女人哭哭啼啼地進來,“天師,我們家孩子也不見了。我們懷疑是孫家的那個東西給抓走了。”
兩個人燕郊也腫成了核桃。
孫家那後生不乾了,“你們當警察是死的嗎?有什麼事情就往孫家身上栽!”
“可確確實實是方才不見了的。”
“你們,你們這是血口噴人……”兩方瞬時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