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梁紅身子一閃,冷笑道,“這又是唱得那一出?”
梁茉莉趴在地上,格外的難堪。
她生性高傲,可接二連三的受挫,整個人都像是在火油裡澆過。
另一旁的馮哲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梁茉莉,在他的眼中不亞於女神級彆,這樣無恥厚顏,還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麵。
蘇鐵在一旁涼涼地道,“梁家的女兒勾引有婦之夫,粱大小姐是希望我們蘇家將她留下呢?還是帶走呢?”
梁紅自然不想沾惹梁茉莉,可是留給蘇家。
那不是將自家的把柄交出去嗎?
半晌,梁紅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來,“蘇老祖不是說要送給我一份大禮嗎?我看就她了!”
蘇鐵輕笑了一聲,“自然!”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饒蘇老祖休息了。”梁紅說著對身後的人喊道,“梁寬,還不帶上她走。”
“是!”那司機本就生得魁梧,提著梁茉莉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仔似的。
剛一出彆墅區的大門,梁茉莉急忙表態道,“大姐,我真的沒有出賣梁家,我一個字都沒說!”
她話音剛落,梁紅的一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梁茉莉被打得臉一歪,不可置信地看著梁紅。
就聽她道,“這些話你還是回去留著對爺爺說吧,另外我警告你,白家是白家,梁家是梁家。彆拿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說是為了梁家。我們梁家沒有你們白家這種骨子裡犯賤的血脈!”
這話戳的梁茉莉雙耳嗡嗡的。
一時眼中隻剩下了仇恨。
蘇染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冷冷地看著樓下的這一幕。
從梁紅一進來,她就感知到了。
以前她不屑於這些蠅營瑣事,可現在卻明白,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倘若她不早點出手,恐怕等待著蘇家的將會是更大的隱患。
“老祖,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有女傭過來站在了她的身後,雙手還捧著一個小托盤。
托盤上正是那隻白玉檀木梳。
此時此刻,流淌的白玉上還有一絲紅線在流動。
蘇染看了一眼,像是變戲法一般從儲物袋裡掏出了她買的那隻白玉鐲子和玉蟬,齊齊地擺在了上麵。
“走吧!”
“是!”
……
昨日折騰了大半宿,蘇染起來的就很晚。
開門的時候,蘇蘭已經跪在了她的門口處。
“你這是做什麼?”蘇染蹙了蹙眉。
蘇蘭這個孩子,她自詡了解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