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便是江徹。”
劉誌回道。
“好,便算他有過人之處,你教他習武說得過去,那他又將鍛體法私自傳授他人,收取銀錢,你又怎麼說?”
事已至此,苟不仁與劉誌之間徹底撕破臉,自是要想儘辦法的打壓他。
“傳授功法,收取銀錢....你扣的倒是好大一頂帽子....耿大彪,吳長豐等人在上次對練中表現優異,江徹修行鍛體法時被幾人看到,央求修習。
事後江徹向我稟報,我應允了....至於銀錢,那隻是幾人為了感謝江徹而已,又有何不可?”
劉誌為了收心,徹底將所有的罪責攬入了自己的身上。
他堂堂副統領,做這些事情不算違紀,可要是江徹那便是死罪。
“笑話...”苟不仁正欲說些什麼,劉誌再度打斷,躬身道:
“大人,屬下還有一件要緊事要稟報。”
“說吧。”
朱升擺擺手。
其實傳授功法一事,根本不算什麼大罪,區區鍛體法而已,早就是爛大街的貨色,根本就不值得他關注,之所以命幾人前來。
隻要還是雙方的身份。
一位是統領,一位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副統領,雙方起了衝突,自是由他判定。
“此事重大,屬下能否近前?”
“過來吧。”
朱升見劉誌不似作偽,點了點頭。
劉誌神情淡然的走到案桌附近,俯身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朱升由開始的不在意,迅速眼神一變,上下打量了江徹數遍,看著劉誌開口道:
“此事當真?”
“卑職願以性命擔保。”
劉誌斬釘截鐵的回答。
而他們的對話苟不仁雖然聽不真切,但卻隱隱有些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