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楊誌高讓車子在外麵多繞了幾圈,確定沒有尾巴跟在後麵,這才返回了居住的彆墅內。
被帶進彆墅內的張文清,忍不住看著眼前的彆墅,他早就知道港城有錢人,住的地方跟普通港城人完全不同,但並沒有具體概念,現在他算是見識到了。
光他剛才路過的一個彆墅內的“小”臥室,都比張文清一家幾口住的那套房要大的多了。
九龍城寨是沒了,但不代鴿子籠式的房間,就在港城消失了,一個三五平的房間,租金現在都在幾千多港幣左右。
張文清的家,並非在港城最繁華的灣仔區、中西區、南區等地,李東陵現在住的這套彆墅,就是在南區,張文清的家在新界的北區,跟其它幾個區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根本不像是在港城。
當然,如果家境好的話,那張文清也不用混什麼社團,如果繼續混社團,除非能自己當上老大,再發一筆橫財,否則以張文清的收入,要養活一家子,想要從新界北區,搬到新界西貢區,可能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坐!”
看著被帶到麵前的張文清,李東陵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拿出酒水,給他倒了一杯。
張文清認得李東陵拿出來的那瓶人頭馬路易十三,他看的場子裡,也有這酒水,當然,肯定是假的,夜場的酒水不兌水,那怎麼賺錢?
就算是真的,一瓶上千美元的酒水,哪怕是放在港城,又有幾人能喝的起,大部分點這酒的人,要的是牌麵,夜場等地方,把逼格給點酒水的人就夠了,兩邊是各取所需。
看著李東陵推過來的酒水,張文清知道這酒,肯定不可能是假的。
“你想要什麼?”
李東陵看著張文清,沒有問他來頭,緣由什麼的,卻是直接開口問道。
張文清愣了一下,沒想到李東陵直接問出這話,將他的心思一舉都比打亂了。
“我……”
張文清原本是準備彙報完事情,再“無意”間向李東陵這邊開口的,李東陵卻是直接挑明了。
“我想從李先生這兒,討一份養家糊口的差事!”
張文清一咬牙說道,他知道這是他這輩子,最有機會改變一條爛命的機會,這輩子,有且隻有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了!
說完之後,低下頭的張文清,能感覺到被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讓他心頭感覺到陣陣壓力,這跟他當年入社團時,麵對社團老大時的感覺,幾乎是完全不同。
突然一聲嗤笑聲傳出,李東陵笑著向張文清說道,“你是港城幫派電影看多了吧,我對於港城幫派社團沒興趣!”
不管是社團幫派也好,還是哪個行業也罷,到了以後,基本上都是向“錢”看了,隻是有些錢賺的,是光明正大,有些是見不得光的撈偏門。
再說了,社團幫派那些撈偏門的行當,利潤才有多少,跟東陵高科的利潤相比,連提鞋都不配,還惹一身腥,一不小心就得去局子裡進修,鬨不好得弄個幾百年的刑期,圖什麼啊?
張文清一聽這話,神情大變,再也顧不得鎮定,一咬牙說道,“隻要李先生交代的事,我都可以做,不論是什麼事!
港城還有東南亞這邊,總歸有不太平的地方,不論是打探消息,還是處理一些破事,隻要李先生有需要,我都可以去做!”
李東陵聽到這話,倒是略微沉吟了片刻,張文清的身份不入流,但有些話倒也沒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這世界上從不缺撈偏門的人。
港城以後還好說,但暹羅、馬來西亞等東南亞,還有部分海外地區,想要開展業務,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有的時候,光靠講道理,未必有用,因為對方就是強盜,明著用各種手段搶,你再費嘴皮子有什麼用?
張文清這種人,處理那些破事,說不得,反而是容易幾分,但李東陵也沒輕易開口答應什麼的。
這時候寧雯可進來,將一份文件交給了李東陵,在李東陵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是通過警務署一名副主管,拿到的資料!”
李東陵翻開文件,上麵是張文清的資料,看到上麵的資料時,李東陵向著張文清撇了一眼。
張文清似有感應,向著李東陵投去略帶尷尬的笑容,他自己也清楚他的履曆,著實算不上多好。
李東陵粗略翻看了一下文件,指望張文清履曆多好看,純粹想多了,張文清十幾歲的時候,就是局子裡常客了,這些年陸陸續續進苦窟進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總算張文清,沒鬨出過人命,也不是欺男霸女的人,隻是逞凶鬥狠了一些,放在混社團的裡麵,這履曆都特麼算身家清白了。
李東陵搖了搖頭,向著張文清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