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淵氣急敗壞,情緒失控之下,一腳踢中了盛允蓉的心窩。
盛允蓉悶哼一聲,身體瞬間弓成了一隻蝦,臉上痛苦的表情顯而易見她的雙手緊緊按著心口,全身顫抖著,仿佛無法承受那股劇痛。
秦陌原目睹了這一切,臉色慘白如紙,緊緊抓住盛允蓉的衣襟,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花。
秦陌原緊咬著牙關,強行壓製住心中的怒火,站了起來:“父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對待母親如此殘忍,我為你感到羞恥!”
秦文淵怒火中燒,瞪著秦陌原:“你敢頂撞我?彆忘了,這裡是我的家,你隻是一個養子,一個外人!”
盛允蓉痛苦地搖了搖頭,試圖平息兩人之間的衝突:“文淵,陌原他不是有意的,求你消消氣。”
秦陌原冷笑一聲:“母親,你何必為他求情?他根本配做你的丈夫!”
秦文淵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秦陌原:“好,好,你敢如此頂撞我,我這就將你逐出秦府!”
盛允蓉焦急地抓住秦文淵的手:“文淵,求求你,不要這樣。陌原他……他是我的命根子。”
秦文淵一把推開盛允蓉,眼神中滿是決絕:“盛允蓉,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將他逐出秦府,你阻攔不了!”
盛允蓉絕望地跪在地上,淚流滿麵:“文淵,我求你了,不要趕走陌原,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秦陌原眼見母親如此痛苦,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他挺直了脊背,盯著秦文淵:“秦文淵,你聽著,今日你若敢趕走我,我必會讓你後悔莫及!”
秦文淵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後悔?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野孩子,竟然敢在這裡威脅我!”
秦陌原的臉色愈發蒼白,但他並未退縮,反而更加堅定地說:“秦文淵,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秦文淵怒極反笑:“好,好,我就等著那一天。現在,你就給我滾出秦府,永遠不要回來!”
盛允蓉淚眼朦朧地看著秦陌原,心中滿是擔憂與不舍:“陌原,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母親永遠站在你這邊。”
秦老夫人見秦文淵又要對盛允蓉拳打腳踢,急忙衝上去拽住秦文淵,顫抖著手指著秦文淵,怒斥道:“文淵,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你對妻子施暴,這是何等禽獸行徑!你讓佛祖看到了,隻會讓秦家承受更大的災難!”
秦文淵冷笑一聲,撇了撇嘴,道:“母親,世上哪有佛祖?這些都是迷信的說法。我是秦家的主人,盛允蓉隻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力管教她。”
秦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了幾分:“秦文淵,你這是在頂撞我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佛祖庇佑著我們秦家,你這樣對待妻子,隻會讓佛祖對秦家心生厭惡,降下報應!”
秦文淵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用力掙脫母親的手,冷冷道:“母親,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需要你庇護的孩子。我有我的想法,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秦老夫人氣得胸前起伏,她指著秦文淵,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你這是在褻瀆佛祖,是在自取滅亡!”
秦文淵不屑地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這時,秦老夫人突然揚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秦文淵的臉上。清脆的掌聲在秦府大門口回蕩,秦文淵的臉頰立刻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秦文淵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從未想過,母親會對他動手。秦老夫人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和哀傷,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文淵,你是我兒子,我從小教你尊老愛幼,教你忠誠善良。可是你現在卻變得如此殘忍,如此冷漠。我真是失望啊!”
秦文淵臉上的痛苦更甚,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母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盛允蓉她……她不懂得尊重我,她總是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忍耐了那麼久,她卻越來越過分。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秦老夫人搖了搖頭,淚水滑落在臉頰:“文淵,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不能這樣對待盛允蓉。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應該珍惜她,疼愛她。夫妻之間要相互體諒,相互扶持。你這樣對待她,隻會讓秦家的名聲受損,讓佛祖更加厭惡我們。”
秦文淵麵沉如水,滿臉倔強地道:“母親,我與菱夢情投意合,此生非她不娶。”
秦老夫人臉色鐵青,目光如刀,怒視著兒子:“文淵,你這是在頂撞我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府大門口,家丁侍衛紛紛退避三舍,不敢靠近這場母子爭執。秦文淵緊握拳頭,眼神堅定,與母親對視。
“母親,我知道我在說什麼。菱夢是個好女子,她值得我用心去愛。我不能再違背自己的心意了。”
秦老夫人怒火中燒,拍案而起:“你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女子,竟然敢反駁我!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盛允蓉站在一旁,目光閃爍,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她看著秦文淵與母親的爭執,心中暗自慶幸。
秦文淵固執己見,毫不退步:“母親,我一直尊重您,但這次我必須堅持自己的選擇。我與菱夢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
秦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自己的兒子:“你……你……你真是我的好兒子!我白養你這麼大了!”
“母親,我知道我讓您失望了。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
秦老夫人悲痛欲絕,淚流滿麵:“我養育你這麼多年,你卻為了一個女子,如此對我!我真是後悔,當年為何要生下你!”
秦文淵心如刀割,但他仍然堅定地望著母親:“母親,我知道我讓您傷心了。但請您相信,我對您的孝順之心從未改變。隻是在這件事上,我無法妥協。”
盛允蓉看著秦文淵,心中暗道:“秦文淵,你如此堅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在這場風波中全身而退。”
秦老夫人悲痛欲絕,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下人們慌亂地跑過去,手忙腳亂地將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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