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秦文淵愉悅地笑出聲,眉眼間洋溢著得意,“沒錯,就是如此!”
他酒後步履蹣跚地揭開菱夢的紅蓋頭,映入眼簾的是菱夢那潔淨而紅潤的麵頰,內心瞬間蕩起了一陣漣漪。
情不自禁地俯下頭:“菱夢……”
菱夢含情脈脈地抬起眼眸,準備正式開啟兩人的新篇章。
“啊!”
菱夢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眼前的秦文淵那扭曲猙獰的麵容讓她瞬間喪失了所有的思緒。
“菱夢?發生了何事?”秦文淵醉意朦朧,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醜態,有多麼令人反感。
菱夢既羞又怒,想到秦文淵竟然如此頂著一張豬頭臉與她拜堂成親,心中的憤怒愈發難以遏製。
難怪他這兩日都未曾來找她!
她還以為他是因為即將迎娶她而疏遠了自己!
她還打算在今夜好好施展自己的魅力,將他牢牢拴在身邊。
然而,事實卻是……他並非不願來,而是根本不好意思露麵!
“啊!”
菱夢的麵孔扭曲得如同凶神惡煞,心中充滿了對秦文淵的怨恨。
他竟然毀掉了她精心準備的婚禮!
若她菱夢與一個豬頭拜堂成親的消息傳遍京城,她的名譽將會徹底掃地!
“菱夢,你怎麼了?”秦文淵醉眼朦朧,看著菱夢的雙影哈哈傻笑,“你……你怎麼變成兩個了?哈哈,兩個菱夢,我有了兩個菱夢!”
他猛地向前撲向菱夢。
菱夢機智地側身避開,任由他跌倒在地,陷入沉睡。
如此狼狽的模樣,還想與她共度春宵?
簡直是癡人說夢!
菱夢安心地睡去,任由秦文淵在地上睡了一整夜。
次日,盛允蓉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康複。
清晨,她收到了秦陌原的信件。
信中寫道,他在王府過得很好,靖王對他的指導也非常用心,讓她不必擔憂。
襄苧在一旁閱讀完畢,也為盛允蓉感到高興:“大夫人,小少爺這是遇到了良師益友。”
“沒錯。”盛允蓉滿意地點頭。
襄苧並不清楚靖王為何與秦陌原關係如此親近,但她已不願過多糾結,隻願安安靜靜地陪伴在盛允蓉身邊。
盛允蓉深知襄苧的真心,還是忍不住詢問:“襄苧,你家中是否還有親人?為何會自願來到秦府?”
襄苧抿了抿嘴唇,緩緩開口:“大夫人,我……我並非是被賣到秦府,而是自願而來的。”
“什麼?”盛允蓉驚訝不已。
“大夫人,請饒恕!”襄苧立刻跪下,磕頭如搗蒜,“大夫人,我……我其實早就知道大爺與一名名叫菱夢的外室女同居的事情!實際上……實際上我本家就住在大爺為菱夢購置的宅子對麵!我家中不過是貧寒的農戶,父母冷漠,又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看到對麵的婦人每日給丫鬟們零花錢,我便特意打聽了是哪家的女主人,然後……然後我主動前往秦家做工。我並非是被賣到這裡的奴籍,而是與秦家簽訂了下人契約的勞役!”
“原來如此……”盛允蓉緩緩思索。
“大夫人,我隻想為主家多賺些銀兩,從未有過歪念頭!我過去隻是充當那外室女的耳目,但從未對大夫人做出真正有害的事情!我現在對大夫人更是真心實意!”
襄苧焦急萬狀,急促地進行解釋,唯恐盛允蓉將她逐出家門。
自打與盛允蓉一同踏出秦府,襄苧便深知自己在秦家與菱夢的眼中已被判了死刑。
她清楚,一旦盛允蓉對她徹底失望,她便無法在這世間立足。
“你為何隱匿此事如此之久,卻不再繼續隱瞞下去?”盛允蓉直截了當地提出了疑問。
襄苧緊咬著唇瓣,艱難地回應:“因為……我還有一些良知!我貪圖財物隻是為了保命,但絕不願淪為謀害一家女主人的幫凶!再說……秦家對大夫人算計之深,甚至連燒火的木柴也要留下些餘燼。
他們……讓大夫人毫無生還之機!我……感到恐懼。”
盛允蓉聽後,滿意地笑了。
她知道,這才是襄苧的真心話。
“既然你如今選擇為我效力,我自然不會辜負你。”盛允蓉進而追問,“你隻需告訴我,你是在何時發現秦文淵為菱夢購置那座宅院,又是何時開始與菱夢私下勾結?”
襄苧冷靜下來,沉思片刻,緩緩道:“我見到他們二人購買那座宅子,大約是在大夫人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自那之後,他們便日日前往。有時……我還看到他們一同乘坐馬車,不知去向何方。
直到我在秦家擔任差事,才知道他們二人是為了……為了……”
襄苧吞吞吐吐,難以啟齒:“為了追求刺激,便常常趁大夫人外出之際,潛入臥房偷情。”
盛允蓉冷笑一聲。
雖然她早已從陌原那裡聽說過他們二人的醜行,但親耳從他人口中證實,感覺卻是大相徑庭。
“你可知道這個主意是誰提出的?”盛允蓉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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