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叮囑兩位哥哥在家中耐心等待,不許他們去秦府找她之後,盛允蓉這才踏上了前往秦家的路。
這最後一場戲,她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精心籌備,一定要將其演繹得淋漓儘致。
當她蹣跚著走進秦府,盛允蓉的麵色蒼白如紙,神情恍惚。
街上的行人見到她這副模樣,紛紛投以同情的目光。
“這秦大夫人也不知道前世做了什麼錯事,才會攤上這麼一家怪物!”
“是啊是啊!大兒子被關進牢房,小女兒失蹤,養子也不知被何人拐走!更彆提那個禽獸不如的丈夫,強迫婦女,強行納入府中,最後還殘忍地殺害了一個孩子!
聽說府中的財產也莫名其妙地被盜,一貧如洗。
秦老夫人也像是精神失常,躲在房間裡不肯露麵!”
“誰說不是呢!”
“難道這些都是秦文淵的錯?我看,這主要是因為盛允蓉這個當家主母沒有儘到責任,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導致丈夫失控,兒子無法無天!最終害了整個秦家!”
這……真是荒唐至極!
盛允蓉的嘴角微微抽動,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菱夢的名聲依舊如日中天。
竟然無人將那盜竊家產逃亡的惡名加諸於她。
然而,很快……
她的聲譽便會如同風中殘燭,一吹即滅。
盛允蓉推開那沉重而古老的秦府大門,目光掃過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中湧起一股諷刺的酸楚。
昔日,她將這裡視為自己最後的避風港,心中唯一的家。
而如今,她卻要親手顛覆這一切。
瞬間,盛允蓉的麵部表情急劇轉變:“娘!娘!”
她聲音虛弱,形容憔悴,仿佛承受了世間所有的苦難與磨難。
秦老夫人眉頭緊蹙,步履匆匆地走了出來:“喊什麼喊!成天就知道喊!”
雖然秦家已被洗劫一空,但那些不值錢的日常用品還在,秦家還算不得真正的一無所有。
她現在,仍能在秦家維持著婆母的威嚴。
“娘!”盛允蓉淚水奪眶而出,“兒媳無用,未能將秦文淵救出囹圄。”
秦老夫人眉心緊鎖:“不過是一個注定要在牢獄中度過餘生的人,你為何要費心救他?”
盛允蓉假裝愣住:“可是,他畢竟是您的兒子,我的丈夫啊。”
“丈夫?兒子?秦老夫人冷笑一聲,“一個沒有能力,反而淪為囚徒的人,與我們還有什麼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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