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零三分,飛機從遂州上空經過。
秦三伏背著降落傘包。
狂風席卷秦三伏的頭發,秦三伏望著下方。
秦輔開口道:“三伏,
“不知道。”
秦三伏搖頭,“不過爺爺,你們當年具備勝利的條件嗎?”
秦輔搖了搖頭,“沒條件就要創造條件,從如今看來,我們當時似乎確實不具備任何的勝利條件,可最後是我們贏了!並且最關鍵的一點,哪怕是當初,我們自己也從未覺得會輸。”
“爺爺,走了,等事情結束了,我把伊人帶回去見你老人家。”
秦三伏背著傘包,縱身一躍,整個人以超高的速度向下墜落。
秦三伏在空中調整著自己的姿態,保持著平衡,同時選擇方向。
遂州,孫鎮。
孫鎮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儘管說是一個小鎮,可其發展,一點都不比城區差。
在孫族剛來的時候,這裡還很貧瘠,孫族自己出錢建房,修路,發展建設,當時就連城區的一些發展都沒有孫鎮好。
孫鎮的道路很寬,一個小鎮擁有著十車道。
幾乎每家每戶都住著自建的彆墅,每家門前,至少有一輛價值百萬的豪車。
在孫鎮最中心的地方,是一個祠堂,這就是孫族的祖地。
說是祠堂,占地麵積整整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
祠堂前有兩尊鎮宅石獅,上麵掛著紅綢。
在祠堂前,一個年邁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這是現在孫族當中輩分最高的一人,如今已經一百零九歲的高齡。
對於孫族來說,這便是鎮族之寶般的人物,即便連孫驍來了,都得叫一聲三叔。
孫中敞。
今日,孫族選舉族長一事,就由孫中敞來見證主持。
“三爺爺。”
孫鑰溫朝孫中敞行了個禮,“我孫族一直都遵循著一個規矩,以保證我孫族長久不衰,那就是從都不過問國事,可現在,如果執意讓孫伊人繼任族長一位,那規矩可就破了!”
孫中敞眼皮微微抬起。
此時孫贏財走了出來,向孫中敞行禮。
“三爺爺,一直以來,贏財都在負責家族中一些對外的事情,對外界的接觸也很多,伊人有著很過人的能力,並且我們孫族一直都講究一個血脈純正,這才是我們應該遵守的規則。”
孫鑰溫看了一眼孫贏財,冷哼一聲:“孫贏財,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孫鑰溫年齡跟孫贏財年齡差了二十多歲,不過卻是同輩,所以說氣話來毫不客氣。
孫贏財看向孫鑰溫,在實力上,孫贏財和孫鑰溫完全不是一個級彆,可孫贏財知道,眼下無論如何不能退縮,既然已經站了隊,那就必須站到底,他們已經被當成過工具人,倘若這次還不堅定,那以後就隻能是繼續當工具人的命!
自己的命運,碰到合適的機會就要選擇去爭取,自己沒爭取到的,那怪不得任何人!
孫贏財出聲道,“我身為家族的一份子,難道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一個血脈稀薄的外族罷了,不懂規矩!”孫鑰溫身旁一人喝道。
孫贏財絲毫不懼,看向對方,“倘若要按照血脈來說話,諸位現在是不是都該給孫伊人行大禮,不懂規矩的,究竟是誰!”
“孫贏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孫鑰溫麵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