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至明在周三晚上的培訓，從晚上七點持續到了八點半，隻有一個半小時。/P
他主要對腹腔主動脈支動脈，還有肝腎等腹腔主要器官的動脈血管辨彆做了講述。/P
在培訓結束時，餘至明告訴所有的聽講者，今晚的培訓內容還是一次資格門檻。/P
大約半個月後，對這次培訓內容掌握的差不多，感覺自己在聽診方麵頗有天分者，會接受一次相關考核。/P
通過者，才有資格接受下階段培訓……/P
接下來的周四和周五，是餘至明的體檢日，一個接一個的身體探查，感覺就像是開人體盲盒，隻是大同小異的身體情況，沒有多少的驚喜感。/P
即便開到了一個情況複雜，值得探究的人體盲盒，餘至明還需要考慮，如何委婉告知，才能讓對方不那麼害怕和痛苦……/P
周五上午十二點，完成上午工作的餘至明，回到大辦公室，見到了華思凡、耿若晴，還有坐在輪椅上的華知雨。/P
經過了近三周的恢複，華知雨這是出院回家進行休養了。/P
餘至明注意到，華知雨的體形，明顯的瘦了一大圈。/P
很顯然，這段時間的恢複，讓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度日如年。/P
臉上的整形還沒完全恢複，戴著大口罩的華知雨，朝餘至明露出了三根手指。/P
“餘醫生，三次……”/P
華知雨聲音輕輕的說：“這段術後恢複經曆，我覺得自己死去活來了至少三次。”/P
“我想好了，即便這次恢複的不理想，我也要樂觀積極的麵對生活，享受生活。”/P
“不然真對不起這段時間遭受的罪。”/P
餘至明輕笑道：“正該如此，好過孬過都是一天，為啥不讓自己快樂的過一天？”/P
停頓一下，餘至明又叮囑道：“就你的情況，一周後就要開始做腿部加強複健了。”/P
“屆時還會痛苦一段時間，不過術後最痛苦的煎熬都撐過來了，區區複健……”/P
華思凡見侄女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趕緊的打斷說：“餘醫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發作性睡病促醒儀，賣的相當火。”/P
他又介紹說：“現在工廠是加班加點，三班倒的生產滿足全國各地的訂單。”/P
“這麼火嗎？”餘至明有些驚訝。/P
華思凡笑著說：“如此火爆，我們一開始也是驚訝的，一做調查才發現最大的購買群體竟然不是發作性睡病患者。”/P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迎著餘至明的目光，說：“第一大群體是學生，主要是高二高三和初三的學生，防止學習瞌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