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真司隨口的玩笑,落在左助的耳中格外的刺耳。
他漲紅了臉,大喊道:“終有一天,我會超過您的!我的這雙寫輪眼,也會覺醒為萬花筒寫輪眼的!”
“哦,那我要期待一下了!”
隨口敷衍了一句後,真司看向了煉獄杏壽郎遺留的那團即將湮滅在風沙中的黑色灰儘。
真司之前的話,並不是他隨口胡謅的。
在交手時,煉獄杏壽郎雖然看似在全力以赴,但他從煉獄杏壽郎一次次的揮刀中,沒有感受到了半點殺意。
顯然。
煉獄杏壽郎內心也是糾結的。
拯救自己的世界,對於身為炎柱的他來說責無旁貸,可如果代價是毀滅另一個世界,那對於他這樣性格的人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了。
所以真司能感受到煉獄杏壽郎心底的煎熬。
甚至,他懷疑煉獄杏壽郎是有意踏入他的陷阱的,或者說,對方察覺到了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但還是踏入了進去。
因為從煉獄杏壽郎躲避‘須左能乎’攻擊的動作上看,真司感覺煉獄杏壽郎十之**掌握了‘通透世界’。
也就是說。
在某種程度上,煉獄杏壽郎可以被看作是擁有了一種類似白眼的童術血繼限界。
所以真司直到現在也說不清,煉獄杏壽郎是否早就發現了他藏在黃沙之下的本尊。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真司很慶幸,他無需像煉獄杏壽郎那般糾結。
他隻需要守護自己的世界,所有的入侵者,不論對方是有意的,還是被逼無奈的,他的回應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消滅!
因此。
煉獄杏壽郎在他心裡掀起的波瀾,很快就跟著煉獄杏壽郎遺骸的灰儘一樣,隨風消散掉了。
他收回了目光,隨後也不理會一旁的左助,直接身形一閃,再次來到了錨點所在的位置。
盯著腳下的黃沙,他低語道:“就是這裡麼...”
此時,他的耳旁全是咆孝的沙塵暴,以及夾雜其中,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打鬥聲。
毫無疑問。
綱手小隊與埋伏在此處的幾十隻鬼,仍在血腥的拚殺著。
不過這些,都牽絆不了真司半天的心神,此時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腳下的錨點上。
他目光一凝,金色的‘須左能乎’再次顯現。
緊接著,‘須左能乎’展開雙臂,以最原始的方法,開始挖掘起了他腳下的那一處黃沙。
要是其他萬花筒宇智波看到他用‘須左能乎’充當挖掘機,隻怕會一口老血吐出來。
畢竟,哪怕是宇智波鼬那樣的強者,都把‘須左能乎’當做自己最後的底牌。
而在‘須左能乎’的挖掘下,真司很快就發現了藏在黃沙深處的五塊石板。
“這是...”
他觀察著這五塊外形普通的石板,一時之間,有些不確定所謂的‘錨點’是不是就是這些石板。
因為‘錨點’聽起來很高大上,可眼前的石板卻平平無奇,如果不是在這裡挖出的,他甚至會以為這些就是埋在黃沙中的某個普通建築上的石板。
“不管怎麼樣,先毀掉試試吧!”
時間緊迫,容不得他慢慢研究,於是他很快打定了主意,催動‘須左能乎’一拳揮了上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