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隻看了自己的一遍演示,便掌握了‘壹之型,水麵斬’讓鱗瀧左近次有些難以接受的話,那眼前的一幕就是真正驚掉他的下巴了。
如果不是戴著天狗麵具,他現在臉上那誇張表情,隻怕已經將他往日積攢的威嚴全都消耗光了。
“呃”
白也有些意外。
因為他剛剛回想起了海島一戰時水柱富岡義勇揮劍的身姿,所以一時入了迷,不知不覺就用上了冰遁查克拉。
要知道在鬼滅世界,是沒有查克拉這種能量的,所以他一劍冰封斷瀑的行為,深深震撼到了鱗瀧左近次。
好一陣後,鱗瀧左近次才緩過神來,對白問道:“你你是怎麼辦到的?”
白一邊觀察鱗瀧左近次,一邊說道:“我也不太清楚!”
鱗瀧左近次湊到了冰封的斷瀑跟前,縱身一躍,用長刀插在了一旁的岩壁上,手握刀柄掛在半空,伸手摸了摸還冒著陣陣寒氣的冰晶,旋即臉色凝重了起來。
很明顯。
這不是什麼障眼法,而是真正的冰!
落到了地上後,鱗瀧左近次揮刀指向了白,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剛剛施展的難道是血鬼術?”
鬼殺隊的劍士是辦不到這種事情的,至少他這位曾經的水柱是辦不到的。
而在他的印象中,鬼的血鬼術卻是可以實實在在製造出各種超凡之物的,所以他頓時警惕了起來。
見鱗瀧左近次揮刀指向自己,白先是一驚,還以為對方認出了查克拉,識破了自己剛剛不小心施展出了冰遁。然而對方後半段的話,又一下子打消了他的疑慮,因為他是親眼見過能創造冰晶造物的‘上弦之伍’童磨的,所以鱗瀧左近次有這樣的懷疑並不奇怪。
麵對鱗瀧左近次的質疑,白很平靜的答道:“我不是鬼!”
鱗瀧左近次微微一怔,旋即恍然。
在見到白的第一眼,他就已經確認過對方不是鬼了,既然不是鬼,自然也就無法施展血鬼術,所以他對白的懷疑打根子上就是不成立的。
“可是.你是怎麼能辦到這種事的?”
說著,鱗瀧左近次又詫異的看向了那冒著寒氣的冰瀑。
要知道呼吸法的招式雖然能給人一種水流,或者火焰等等的感覺,但這些並不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是說‘水之呼吸’的任何招式,都無法憑空製造出大量的水浪,至少他這個前任的水柱辦不到。
白本想隨便敷衍幾句,蒙混過關,可剛一張嘴,他便念頭一動,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於是他緩緩伸出了右手,將掌心顯露給了鱗瀧左近次。
鱗瀧左近次的目光瞬間被白的右掌吸引,隨後瞳孔猛地一縮,因為他看到一枚細小的冰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在了白的掌心中,而且越結越大,一眨眼功夫就有巴掌大小了。
這時,白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我就有控製冰的能力,父母覺得我是異類,拋棄了我,所以從那以後,我就不敢輕易在人前施展這一項能力了。”
“這這.”
鱗瀧左近次一時有些語無倫次。
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看到白展露這一手,還是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種人。
白說道:“讓您感到不適,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