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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沒想到您直接用手捏製,就能捏出如此栩栩如生的麻雀!”
於時雨的手中,擺著一隻收翅的麻雀泥塑,
其翅膀上的羽毛,用細膩的陶土層層疊加,在火光下微微閃爍,如同真的羽毛一般,細膩而不失真實。
麻雀的頭部微微揚起,一雙黑豆般的小眼睛鑲嵌其上,雖然是用陶土塑造,但那眼神中卻似乎透露出機警與好奇,仿佛正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一旁,顧寧安提起茶壺,邊倒茶,邊應道:“你這茶杯茶壺做得也是不錯。”
“那不一樣。”時雨搖頭苦笑道:“要不是我繼承了蔡家人的一部份手藝,我用坯車估計都費勁。”
“而且,您這可是手捏的,都沒用坯車拉模。”
顧寧安端起茶杯,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小時候沒玩過泥巴嗎?”
一旁,百無聊賴的草精一聽這話,趕忙插話道:“是撒尿和泥的那種嗎?”
“我之前就聽人講過這句話,但奈何有些想不通,明明水就可以和泥,為啥一定要撒尿呢?”
待它說完,見顧寧安帶著微笑的看著它,草精忙打了個寒顫,訕笑著走到了一邊。
“哈哈~也有阿綠怕的時候。”時雨輕笑一聲:“先生,泥巴我小時候自然是玩過的,但那頂多是捏捏不成人樣的娃娃,哪裡能捏出這麼栩栩如生的東西。”
“對了,話說您捏這麼個麻雀作甚,是您比較喜歡麻雀嗎?”
顧寧安道:“倒也不是喜歡不喜歡,單純的是想讓它替我去報個信。”
“報信!”時雨一時驚奇。
可轉念想到龍窯都能成精,綠草都能說話,這陶製麻雀能報信倒是也不是很難接受了。
顧先生有本事,會法術,好像做成什麼,都不算奇怪。
“那,顧先生是要給家人寄信嗎?”
“能不能寄完之後,讓我也用用。”
“我想看看莊子裡的鄉親們還好嗎,也想告訴他們,我過的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等我寫完藥書就回去!”
說到這,時雨又是一頓:“不過此去衢州五大莊上千裡,這小麻雀能飛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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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憋不住的話的草精再度接話:“白子,這我就要給你傳授一下道法知識了。”
“這甭說是千裡,但凡是法力足夠的情況下,就是飛上十萬裡,百萬裡,都是不在話下的。”
說完,草精又繼續縮回了地裡頭,假裝自己是個小透明。
“把麻雀給我吧。”
顧寧安笑著從時雨手中接過麻雀,繼續道:“你要送信的話,就抓緊寫吧,讓麻雀把我們的信一道送了,省得它來回跑了。”
“成!成!”時雨邊應聲,邊去驢車上拿出紙筆,忙不迭的寫起了信來。
不多時,時雨拿著一張足有半指厚的信封而來,交給了顧寧安,信封上還寫著【隋莊長親啟】的字樣。
“隋莊長?”
“聽著像是個官名。”
顧寧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