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沒有!”鄧晚櫻哭著道。
她娘鄧夫人也心疼女兒,“晏兒,晚櫻是你看著長大的,她什麼時候撒過謊,她說沒有,那自然是沒有的。”
鄧夫人也不看白若妝,知道她不會幫忙隻會是絆腳石,“我問過了,兩個人啥都沒有發生過。”
“舅母,這不是發生和沒發生過的事情,我對表妹真的沒那個意思,彆的忙都能幫,這個……我是真的幫不了,難不成為了表妹,我要妻離子散嗎?”
白若妝端坐在那裡,就那麼看著祖孫三個輪番攻陷自家男人。
“那你就忍心看著你表妹去西臨嗎?路途遙遠不說,這一輩子怕是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了!”
唐晏扁扁嘴,“那我大皇姐不也是去了北漠,至今還沒回來過呢,她還是長公主呢。”
就問你家閨女差啥?
“若妝,你也是當娘的人,你真的就這麼袖手旁觀了嗎?”
白若妝歎了口氣,雙手撐在腿上,突然起身,“舅母,外祖母,恕我先行一步,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做。”
“你去哪兒?”唐晏問道。
“答應了兒子要帶他去未來七嬸嬸那裡吃好吃的桃罐頭。”
“你要去傅啾啾那裡?”鄧老夫人想到就是傅啾啾害的孫女這般兩難的地步,“她就是個害人精,你還跟她這般親近,你是想氣死我不成嗎?”
白若妝卻笑了,“外祖母,你口中的害人精從未傷我分毫,我也不知道你是聽誰說了她害人這樣的話,但是我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難不成她都不能還擊嗎?就坐等著被搶了男人?真是可笑。”
唐晏也隨之起身,“那你……你還回不回來?”
白若妝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離家出走,那不是給人鑽空子的機會嗎?
“為什麼不回來?你這是要把我掃地出門了?”
“我……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問問,你要是回來,我過會兒就去接你。”
白若妝笑了,這個男人雖然有些窩囊,可至少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你要他像幾個小的那樣,他也做不到,不過這樣的人,雖然派不上什麼大用,但至少還是能夠保住性命的。
畢竟他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威脅。
“那一個時辰之後你來吧。”
“好。”
白若妝不顧身後三個人的表情,大步地離開了王府。
圍著火爐吃著冰涼爽口的黃桃罐頭,白若妝也覺得真不錯。
不用傅啾啾問,她便主動提起了鄧家的事兒。
白若妝何嘗不想讓鄧晚櫻這個禍害離的遠遠的,省得再連累了唐晏。
“啾啾,你放心,這次我們夫妻兩個都不會站在她那一頭。”
傅啾啾笑笑,“虧他們想的出來。”
“是啊,當我傻呢?這家人真是自作聰明,平日裡連累我們夫妻就算了,如今出了這樣子的事兒,還想讓我們抗旨不遵,嗬嗬……”
傅啾啾知道,白若妝就是來透個氣,告訴她隨便做,不用顧忌他們兩個人,甚至必要時刻,也會站在自己這頭的。
可見鄧晚櫻是多麼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