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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澈很好,多謝你的關心。”薑雪抬頭回答道。
“既然他狀況良好,那麼以蕭湛對你的占有欲來看,怎麼會允許你單獨來見其他男人呢?”楚非墨的一隻手離開了桌麵,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發出聲響。
“不要把雲澈跟其他男人混為一談。強烈的占有欲,往往意味著內心的空虛和自卑,不是嗎?”薑雪冷靜地反駁道。
他真以為她是那種幾句花言巧語就能糊弄的小姑娘嗎?簡直可笑!薑雪心中冷笑,舉杯一飲而儘。
楚非墨聽後臉色更加陰沉。這個女人竟敢說他內心空虛、自卑?身為西雍太子,地位顯赫,有什麼理由感到自卑?
“夠了,與殿下說了這麼多無用之詞,實在是浪費時間。看來,殿下並不打算答應長樂的請求。”她平靜地說道。
“本宮決定要得到的東西,絕不會輕易放手。”楚非墨堅定地說。
“那麼,似乎我們之間沒有彆的選擇餘地了。”薑雪低聲說道,起身時,一陣淡淡的香氣飄向了楚非墨。
突然間,楚非墨感到天旋地轉。
“你竟然對我下藥?”意識到情況不妙,楚非墨立刻試圖凝聚內力,卻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無法聚集。
“彆白費力氣了,殿下的內力已經被藥物分散得差不多了。”
薑雪冷冷地看著熏香爐,從楚非墨踏入這房間起,熏香中的毒就已經悄悄滲入了他的身體。
“解藥。”楚非墨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熏香爐,馬上明白了毒素來源,急忙捂住口鼻避免吸入更多。
“太晚了,殿下。我們的談話中,藥效早已深入血液。現在捂住口鼻已無濟於事。”
薑雪蹲下來,直視著楚非墨,“想要解藥很簡單,用雲澈中毒的解藥來交換。”
“休想得逞。”
“同樣的話也適用於殿下。時間緊迫,此毒非常厲害,如果不想失去所有武功甚至喪命,殿下最好快點做決定。”
說著,她悠然自得地倒了一杯酒,輕拭杯沿。
“我在此等候殿下的答複。”
幾次嘗試恢複內力都以失敗告終,楚非墨終於明白薑雪所言非虛。無奈之下,他從懷裡拿出一隻小瓷瓶放在桌上。
“果然不出所料,曲殤確實給了您解藥。”
薑雪拿起瓷瓶,輕輕打開蓋子聞了一下,並未發現異常,應該是真的解藥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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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拿到了解藥,快給我解毒。”楚非墨的臉上罕見地浮現怒容。從小到大,他從未對任何女子如此生氣過。
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把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綁起來,狠狠教訓她一頓,讓她明白招惹自己的後果。
然而,薑雪卻對他視而不見,小心翼翼地收好了解藥,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站住,薑雪。”楚非墨吼道,難以置信她竟敢拿了東西就走,完全不顧他的生死。
他可是西雍國的太子,如果在這裡出了事,難道不怕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爭嗎?
“殿下何必如此激動?您隻是中了軟筋散而已,隻要心平氣和,最多兩個時辰後藥效就會自然消退。長樂公主怎會在聽風樓害您呢?”
薑雪輕蔑一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薑、雪。”楚非墨咬牙切齒地喊著她的名字,要不是現在身體無力,內力全失,他早就對她下手了。
聽風樓裡的大家都聽見了這聲怒吼,紛紛縮起了脖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
他們議論紛紛:“西雍人果然粗暴無禮,這位太子殿下先前還顯得溫文爾雅,沒想到轉眼間就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