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懵圈了。/br發簪丟也就丟了,但是劫雷不能丟啊!/br雖說這玩意就是個分體,嗝屁了也沒什麼大影響,但好歹是被她拐到魔界的,她得負責啊!/br還有一點微不足道的原因,有這好玩意好裝逼啊!/br她原本雖然也在發飆,但還是有所收斂的,現在徹底炸了!/br“我的發簪!我的發簪丟了!/br那是我爺爺送給我的,比我的命都重要!/br現在沒了!/br沒了!/br一定是你們故意設下圈套坑我的發簪!/br你們真是太無恥了!/br今天要是找不到我的發簪,我和你們沒完!”/br鳳溪說著,轉身跳進了水潭之中,潛入了水底……/br那些值守弟子當即就想去抓鳳溪,被君聞攔住了。/br他拿出來厚厚的一摞掣裂魔符:“誰敢動?”/br那些值守弟子不敢動了。/br“你瘋了?你就不怕違反島規被嚴懲?”/br君聞冷笑:“你們都敢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坑我妹妹的東西,我有什麼不敢?!/br再說,我和我妹妹已經被勸退了,我們壓根就不是琅隱淵的人,你們那套對我們沒用!/br都給我站遠點,要是惹急了,大家一起死!”/br小師妹在,我就是小綿羊。/br小師妹不在,我就是一頭狼!/br真當我君聞是好惹的呢!/br當初小師妹沒來之前,我可是和金毛狻猊並稱玄天宗雙霸!/br這時,水潭裡麵一名親傳弟子淡淡道:/br“既然她說發簪丟了,那就讓她找,等她找到再送去執法堂。”/br那些值守弟子忙點頭:“是,夜洵師兄。”/br君聞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夜洵幾眼,得出一個結論,沒有他……好看。/br至於對方修為比他高這事兒,君聞選擇性忽略了。/br這個不重要。/br早晚他能超過他。/br他現在隻是擔心鳳溪能不能找到劫雷那二傻子。/br你說你好歹是劫雷,居然被瀑布給衝丟了?/br丟不丟雷臉?!/br廢物一個!/br劫雷也覺得自己是個小廢物。/br此時,它已經被拽成了……繩兒。/br一大半都被吸入了一道縫隙之內,隻剩下一小半還在掙紮。/br鳳狗啊!/br你快來救我啊!/br我好歹是你的雷主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br就在它隻剩下個“線頭兒”的時候,鳳溪到了。/br劫雷仿佛看到了一道光。/br沒想到,它劫雷大人也有期盼光的一天。/br鳳狗她人還怪好咧!/br鳳溪拽住劫雷,拚命的往外拽。/br與此同時,還放出了神識大板磚,去砸那道縫隙。/br甭管裡麵有什麼貓膩,先砸了再說!/br也不知道是不是神識大板磚起了作用,鳳溪一下子把劫雷給拽了出來。/br隻是,劫雷明顯縮水了,小了一圈。/br因為剛才掙紮的時候耗費了不少雷電之力。/br鳳溪把它放到了袖袋裡麵,又找到掉落在一旁的發簪,浮出了水麵。/br君聞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br他還真怕鳳溪出什麼危險。/br鳳溪上岸之後,慢條斯理的用法訣烘乾頭發和衣服,然後把發簪重新戴在了頭上。/br在此過程中,君聞一直攥著那些符篆,警惕的盯著那些值守弟子和水潭裡麵的人。/br鳳溪捯飭完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不是要去執法堂嗎?頭前帶路!”/br那些值守弟子顯然有些懵,剛才還像瘋了似的,怎麼現在這麼配合?/br難道是知道害怕了?/br當即有四名值守弟子押著鳳溪和君聞前往執法堂。/br他們走了之後,那些值守弟子也退到了外圍。/br水潭裡麵,那些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頓時議論紛紛。/br“聽他們的話茬兒,那兩人應該就是血家的那兩個廢物了。/br居然還敢跑到天水神潭鬨事,真是活膩味了!”/br“還說什麼不受咱們琅隱淵規矩的束縛?真是笑話!/br既然人在島上,就得歸咱們管!/br等到了執法堂就有他們的好看了!”/br“他們肯定覺得血家很了不起,還真是坐井觀天!”/br……/br夜洵皺了皺眉:/br“天水神潭是修煉之地,不是你們講是非的地方。/br誰若是不想修煉,速速離開!”/br眾人頓時都不敢言語了。/br另一邊,鳳溪和君聞被押送到了天樞峰的執法堂。/br天水神潭的四名值守弟子正打算稟報鳳溪的罪狀,鳳溪嗷的一聲。/br他們嚇得一哆嗦。/br就在這時,鳳溪一臉悲憤的說道:/br“我要狀告天水神潭的值守弟子,他們和人勾結,謀害我的性命!/br也就是魔神庇佑,我才撿回了一條小命!/br在我心裡,琅隱淵那是神聖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br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br若是今天我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我會覺得天塌了!信仰也塌了……”/br那四名值守弟子:“……”/br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吧?!/br執法堂今天當值的是霍執事,聽完鳳溪的話一臉懵。/br這都哪跟哪啊?!/br他拍了一下桌案:“到底是怎麼回事?”/br鳳溪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br那四名值守弟子有些迷茫。/br雖然血無憂說的都是事實,但就是覺得哪裡不對。/br就連他們自己聽著,都覺得他們蠻不講理欺負弱小。/br難道這就是語言的魅力?/br【五點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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