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非有心辯解幾句,但是想到上次的慘敗,默默把張開的嘴巴又閉上了。
主要是虛空碑就杵在這裡,他們有理也說不清啊!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佛號。
須臾,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和尚從戒律院裡麵走了出來。
固深可算是瞧見了主心骨,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不是他沒出息,關鍵是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來人正是戒律院的首座元智長老。
固寬長老等人紛紛給元智長老行禮。
固寬長老又給鳳溪幾人做了引薦,雙方見過之後,元智長老簡單詢問了事情經過,說道:
“眾位,本座可以擔保固深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不知道這虛空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此事確實和我戒律院無關。”
元智長老這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雖說元勝長老和元智長老輩分相同,但人家元智長老靠譜多了,在弟子中的威信也非常高。
所以,聽他這麼說,很多人也就信了。
其實,鳳溪也心知肚明,這事兒和戒律院沒關係,她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既然元智長老都出麵了,她也就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了。
她正想給對方遞梯子的時候,就聽元智長老說道:
“幾位施主,最近我苦禪宗雜事纏身,不宜繼續招待眾位,還請速速離開吧!
至於幾位捐贈的香油錢,本座會讓固寬師侄如數退還。
除此之外,再贈送給幾位施主一些我苦禪宗出產的藥草,也算結個善緣。”
鳳溪:“……”
我都打算給你遞梯子了,結果你捅我一刀?
你個老和尚不地道啊!
怪不得能教出來固深這樣的徒弟,原來這小肚雞腸是一脈相傳啊!
固寬長老也沒想到元智長老會這麼說,心裡有些不痛快。
你說的倒是輕巧,一億靈石如數奉還,我都已經拿出去大半補窟窿了!
我拿什麼還?!
就你們都清高,就我財迷?
也不想想要沒有我苦心維持,你們都得光著!
雖然心裡老大不樂意,但是他又不敢直接和元智長老嗆聲。
畢竟對方輩分高、資曆老,哪怕他是監寺也不敢和他對著來。
他正左右為難的時候,鳳溪輕笑一聲:
“元智大師,您這麼急著趕我們走,是不是怕虛空碑的事情掰扯不清啊?”
元智長老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鳳施主,本座剛才已經說過虛空碑與我戒律院無關,莫要再胡攪蠻纏!
上次你攪鬨戒律院本座看在你年紀尚小的份上沒和你計較,若是你還胡攪蠻纏的話,本座隻能馬上將你驅逐出苦禪宗!”
鳳溪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
“大師,我不和您掰扯彆的,您隻需給我解釋一下,你們戒律院的那株金脈菩提樹的葉子去哪了?
我可是聽說金背玄龜最喜歡的食物便是金脈菩提樹的葉子,顯而易見,那隻金背玄龜就是你們戒律院的!”
元智長老當即轉頭看去,就見戒律院右邊牆角那株原本枝繁葉茂的金脈菩提樹如今變成了……禿子!
一片葉子都沒有了!
不但他瞧見了,其他人也瞧見了!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這邊,根本沒有留意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