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胖子舅舅說,這個工地之所以停工,就是因為一個挖機司機的離奇死亡,以及那個破敗小屋的鬨鬼。所以才沒有人敢在這乾活。
死亡的挖機司機叫朱之勇。工地開工,挖機們分配區域,朱之勇就被分配在孤墳這。朱之勇先是把挖機開到孤墳那,打算先把孤墳挖了再去拆那個破敗小屋。朱之勇雖然不太相信迷信,但卻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可以不信,但得避諱。
於是朱之勇便打算先去買點煙酒啥的祭拜一下。可監工著急了,大聲的問朱之勇為什麼還不開工,是不是想扣錢了了。這朱之勇沒有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來不及買東西祭拜,上挖機開始操作起來。
要說這也是奇怪,挖機過來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怎麼一啟動就壞了,停那不動了。這朱之勇心裡也直犯嘀咕,是不是這個墳有問題。可監工有在不斷的催促,隻能抓緊時間修複挖機。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挖機終於修好。
朱之勇上到駕駛室,開動挖機,挖機一鏟子下去,把孤墳挖了一半。正準備挖第二鏟子的時候,挖機又動不了了。
這朱之勇就很納悶,平常半年都不壞的挖機,怎麼這不到一個小時,壞了兩次。於是跳下挖機檢查起來。當他轉悠到挖機履帶前麵的時候,挖機忽然啟動了。徑直的朝著他開過來。朱之勇想跑,卻發現自己腳像有一攤膠水牢牢的把自己念在地上似的,怎麼動,也動不了。
急的汗都下來了,可還是動不了。最終挖機履帶在他身上壓了過去,碾壓的血肉模糊。說來也奇怪,這挖機碾壓死朱之勇後,在沒人操作他的情況下,居然自己停了下來。當時那個監工直接嚇瘋了。
警察跟法醫來了之後就勘察,清理現場。發現朱大勇死的特彆離奇,這挖機也沒什麼故障,上麵也沒人開,怎麼會忽然啟動呢。而且挖機啟動那麼大的聲音,朱之勇為什麼不跑。
也沒得出來什麼有用的結果,畢竟這個事已經超了他們的職責範疇。
警察跟法醫撤離了現場後,胖子的舅舅就想先把挖機挪開。可這挖機,誰上去也開不動。檔位什麼的都好使,可挖機就是紋絲不動。後來司機們都怕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開。胖子的舅舅沒有辦法,隻能叫來兩個重型吊車,把挖機吊走。
可這工人也不敢再過去動孤墳了,隻能在周圍遠一些的地方施工。到了晚上十點多,工地還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哭聲,哭聲十分淒涼。
工人們四處查看,搜尋,最後發現聲音竟然是從那個破敗小屋傳出來的。工人們驚恐駭然,這小屋,哪有人住啊,肯定有鬼。
於是整個工地都停工了,無人敢去。胖子的舅舅沒辦法,就找了一個道士做法事。那道士去了一陣大張旗鼓的做法事,最後居然自己瘋了,拿著桃木劍一頓亂砍。
後來又高價找了另一個大師,誰知道大師來了一看,直接把錢退給了胖子舅舅。嘴裡直呼“你們攤上大事了,這鬼厲害的很,我不是他的對手,我管不了”
胖子的舅舅才找到了柳俊他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壓根也沒想柳俊他們能處理好。
忽然,一道白影從破敗小屋窗戶那飄過。柳俊一臉淡定,轉頭告訴胖子他舅先走吧,處理好了就告訴他。他舅也看見了那個白色影子,早就慌的不行,聽到柳俊的話恨不得長四條腿,直接跑了,連客氣都沒客氣。
柳俊拿出來牛眼淚,幾人都抹了上去。先是看見挖機位置有個鬼影在那,就像一團肉泥一樣的鬼魂。想來這就是挖機師傅朱之勇,柳俊拿起善惡令牌把他超度了。機械音:超度普通鬼一名,積分加三。
柳俊又瞅了瞅孤墳,走上前。沒有管破敗小屋的白影,而是仔細觀察起了這座孤墳。跟普通的墳墓一樣,隆起的土堆被挖機挖了一塊,前麵的墓碑顯得有些古樸,應該是有些年頭了。墓碑上的字跡有些模糊,但勉強還能看清,上麵寫著:吾愛妻彩兒之墓旁邊留的名字是李子承
道光肆年十二月。柳俊咽了口口水,有點慫。如果這個鬼,是墓主人或者她那一代的話。這個道光肆年就是一八零四年,到現在近兩百年。兩百年道行的厲鬼,說不怕那是假的。
“柳哥,你咋了?你臉色咋變得這麼難看?”胖子看柳俊臉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