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一早,柳俊便帶著墨漓去太虛宮,這太虛宮便是祭拜始祖,還有祖師的地方。
走進太虛宮,首先看見的中間的神台上端坐的一個白須老者塑像,頭戴金冠,身穿金色道袍,臉掛著笑,左手浮塵,右手端著一個葫蘆樣子的東西。旁邊站著一位手捧如意的道童塑像。
兩側是身穿身穿深藍色道袍的道士塑像,臉型偏瘦,手拿神尺,雙目緊閉。
兩邊的應該是祖師,中間的柳俊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始祖太上老君了,這老君雕塑做的惟妙惟肖的,連表情的雕刻也很到位。
柳俊先是拿出香給老君上了香,又從左往右給兩位祖師上了香,跪在蒲團上跪拜了一下。
“小金子,他是誰啊,你為什麼要給他跪拜”失憶的墨漓為了方便自己,直接喊的柳俊小金子,柳俊能咋辦,隻能接受這名。
“這兩邊是祖師,中間的是道派始祖太上老君,西遊記裡讓猴子砸了丹爐那老頭子”柳俊這貨是半路出家的道士,所以對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始祖也沒多大尊敬。
空氣中忽然出現一種波動,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了柳俊身上,柳俊這才抬頭看向三個塑像,不是老君,是旁邊的茅山祖師,能量的波動根源就是右側的祖師。
壓力越來越大,柳俊趕緊調動體內的能量來抵抗,抵抗的同時擔憂的看了墨漓一眼,發現墨漓沒有什麼事,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明祖師隻是罰他剛剛的不敬,沒有波及墨漓。
柳俊繼續抵抗著這股壓力,時間一長,他就有些吃不消了,身體微微顫抖,豆大的喊住從他的額頭滑落,地上都滴了一小灘。
墨漓似乎是看出來柳俊的不對,喊了一聲:“小金子”就要衝上來抓柳俊的手,柳俊強撐著身體,微微搖頭,給了墨漓一個肯定的眼神示意彆上來。
這邊的壓力越來越大,眼看就要跪在地上,忽然感覺身體一陣發熱,一股龐大的能量迸發出來,似乎是體內那個不知名的石頭。
“嗯?”空中一個疑問的嗯聲,便不再有任何聲音。
掌門師兄還有其他的茅山弟子,感覺到龐大的能量碰撞,都飛速的趕來。掌門推門而進,然後,太虛宮塌了一半,掌門整個人就愣住了,疑惑的望了望自己的手。
柳俊拽著墨漓狼狽的躲閃,終於逃出了太虛宮的坍塌範圍。
看了看坍塌的太虛宮,又瞅瞅灰頭土臉的掌門師兄,柳俊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師兄,我說不是我乾的你估計不能信,但實際真不是我乾的。”
掌門師兄盯著柳俊看了好半天,微微歎了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氣,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是自己師叔唯一的徒弟,自己的師弟,親的。良久,擺擺手。
柳俊如獲大赦,一點沒猶豫,拉著墨漓就跑。那個原本在清虛宮被帶走的微胖眼鏡男,看著坍塌的太虛宮,還有撒歡而去的柳俊,眼前一亮,他感覺,自己找到了知己。
因為把太虛宮弄塌了,柳俊非常有數的消停了一整天,隻是到處逛了逛,認識了一些茅山弟子,包括一些跟他一輩的師兄,還有愛喝酒的清火子師叔,整天呆在藏書閣的清木子師叔。
第二天,墨漓想吃烤雞了,這柳俊咋可能不滿足,帶著胖子漫山遍野的抓野雞,結果空有一身本領,鬥不過一隻野雞。無奈,隻能偷偷把兩隻茅山養的雞烤了,三人分食。
“掌門,掌門師伯”掌門正在用心畫符,一名茅山弟子闖了進來大喊。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掌門皺著眉頭喝道。
“掌門,金錢子師叔把靈尾雞烤了吃了”
掌門有些無奈,這靈尾雞不算太重要,隻是養起來有些麻煩,最重要的是,這是師叔清木子喜好之物,木子師叔平常就愛養花養小動物。
“傳下去,就當不知道,清木子師叔問起來,就說被不知名的猛禽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