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攝像的事情,白舜不忍告訴戚綿,但還是和她說了唐越明在暗中找與她同校的人散播有關她的謠言,因為戚綿一直以來都在藍夜酒吧工作,唐越明想搜集一些照片太簡單了。
戚綿心想她以前還納悶呢,怎麼原身沒做什麼就莫名其妙成為全校名聲掃地的人了,現在看來,果然是因為背後有人故意為之。
唐越明很聰明,知道如何捕捉錯位照片,也知道怎樣發揮一個謠言的最大威力,他的助手是誰,戚綿暫且不得而知,但她看白舜的模樣,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
“他這麼做多久了?你知道嗎?”戚綿沉默了一會兒,臉色如常地詢問道。
其實唐越明也還是沒有料想到一點——那就是原身的意誌是如此強大,即使身負惡意這麼久,她也從來沒有彎下脊背向謊言低頭,她隻是默默無聞地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為自己的未來而努力。
這個答案,白舜也不是特彆清楚,畢竟他以前還一直被封印著,但不代表他就會一直都這樣無知下去,他聲音晦澀:“我會去查明的。”
“你也不用擔心,”白舜認真地看著她,灰綠色的眼珠閃爍著異樣的冷光,“這之後,他再也不會做出類似的事情了。”
戚綿點點頭,不過她還是很奇怪一點:“可是唐越明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睜著清透的雙眸,隻是單純而疑惑地望著他。
白舜頓了頓,眸色深了深,到底是沒有將唐越明那些惡心人的心思說出來,他怕臟了戚綿的耳朵,更何況他也不願意讓戚綿再與唐越明有任何的交流和印象。
“……我也不清楚。”白舜低斂著眉眼輕聲道,“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減少與他的相處,或者直接辭職。”
戚綿抿了抿唇,她倒是也想辭職,一想到唐越明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她就滲得慌,但是很久之前她在藍夜酒吧工作的時候,原身就被唐越明哄騙著簽下了一份工作合同,那份合同表麵上看起來的確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隻是它要求了戚綿不能無故辭職,起碼在她上學期間就要一直在這裡工作,否則就要賠付一定的費用。
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也就幾萬塊錢,但對於還在上學的戚綿來說肯定是賠不了的。
見戚綿沉默了這麼久,白舜有些擔心,他看著女孩微微垂下的側臉:“怎麼了?”
“我、我曾經……”正準備如實將原因說出來的戚綿一愣,她的聲音不知為何莫名在嗓子卡了一下,話語中明顯的停頓讓她感到大腦空白了一瞬,再次想要開口說完剩下的話時,她的發聲過程有了不輕不重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