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下人們都不敢往後院那邊走,時不時能聽出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動靜,從晚上到早上都不停,搞得人獸血沸騰的,燥的慌!
有個未經人事的年輕兔獸拿著剪刀,被一個年紀稍大些的獸人趕緊攔住,“你小子,亂跑什麼,西林那邊的灌木修建完了?”
“都乾完了,就差這邊的花牆還沒修剪。”
他剛要去後院,便隱隱聽到了細細的、壓抑的男歡女愛的交織聲,瞬間紅透了個臉,支支吾吾轉身便往回走,“廚、廚房那邊有點活兒還沒乾完,我去幫忙。”
“說不定很快,咱們莊園就要迎來新的小主人了。”
獸人對這些事向來不避諱,甚至很樂見其成,老管家讓下人們都去做其他活了,彆來打擾王獸大人的興致。
要是沒記錯,如今正是蛇獸的發情期,從前那位王獸大人,每次都是打抑製劑來強行壓製,如今這一釋放,也不知道那位貴雌能不能承受得了。他想著,趕緊去廚房吩咐下人燉點雞湯、海煲湯,怎麼補身體怎麼來!
從那天之後,桑落徹底勾出了凱撒爾多年來一直壓抑的情和欲,一有空都纏著她,她每天都在極致的歡愉和痛苦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難以自拔……不行,不能再這麼縱容他了,這隻蛇獸真的是吃起來沒完沒了,自己從他身上補的,還不夠他索取!
凱撒爾頭一次這麼放縱,就把小雌性搞生氣了,幾天都不讓碰,眼巴巴望著卻吃不到嘴邊,雖然無可奈何,但也知道自己這幾天確實有點過分,失態了。
他捏了捏桑落酡紅的小臉,讓人好好休息,自己去了書房,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文書。
桑落這一覺睡得很沉,怎麼睡也睡不夠,醒來後拿出幾塊晶石吃了,身體上的疲憊一掃而空,但精神上的疲憊可不是這麼容易補回來的,發情期的雄獸果然可怕!
真不知道莉蠻平日對這一群發情的雄獸怎麼應付過來的,真的不會累死嗎?
餐桌前,平日最喜歡吃的蔬菜麵食,桑落看都不看一眼,就盯著肉吃。
凱撒爾見她這麼快就吃完了,又讓下人趕緊又端了幾盤肉菜。
等桑落吃完了一盆蒜香烤魚、兩盤醬肘子、三盤涼拌鹿肉,還有一整鍋的母雞湯,連湯帶肉喝完,還就著吃了三四塊肉餅,甚至還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唇,饒是凱撒爾都被她的飯量狠狠震驚到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表情微微凝重,“桑桑,你……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太舒服?”
“沒有啊。”桑落三兩口啃完了一根香辣鴨腿,“就是單純覺得餓,想吃肉。”
她幽怨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我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多吃點肉也是正常的,你不會是嫌棄我吃的多了?”
凱撒爾忙道,“不嫌多,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就是怕你撐到了。”
說來也奇怪,吃了這麼多,她一點都不覺得撐,仿佛肚子裡有個無底洞,吃的任何東西都進了這個無底洞裡。
桑落看了看自己吃空的七八個盤子,一時也是有些無語了,她什麼時候這麼能吃了?
關鍵是能吃還能睡,她吃飽後,立馬就困了,又回去睡回籠覺。
好幾天都是這個情況,凱撒爾提心驚膽極了。
凱撒爾從寢室走出來,遇上收拾餐桌的老獸人,老獸人意有所指笑道,“夫人這個樣子倒像是懷孕了,當年我伴侶懷孕時,也是這個樣子,食欲大增,若是這一胎懷的是個肉食性的小崽子,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桑落剛醒過來,便看見凱撒爾坐在床邊,正直勾勾盯著她。
小心翼翼又難掩激動的抱住了她。
桑落瞧著凱撒爾通紅的臉,有些呆愣的眨了眨眼,“……怎麼了?”
“桑桑,你可能是,懷孕了。”
“可王獸很難受孕,我們這才幾次……”
雖說這段時間,兩人日日夜夜都膩歪在一起,但其實她跟凱撒爾才在一起兩個月罷了,正常人都沒有這麼快時間就懷孕吧。
凱撒爾總會在情濃時跟桑落說想要個孩子,但其實他也心知肚明自己這一生恐怕很難擁有子嗣了,但桑落這幾天的反常舉動,越看越像是懷上了。
“這個月你還沒來過。”凱撒爾道,“已經過了十六日了,前兩個月,你都來了。”
桑落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他說的是月事,瞪大眼睛嘟囔道,“你怎麼記得比我還清楚。”
“我自然是要記得的,你那幾天,多有不便,我也會避開這點。”雌性發情後的那段日子受孕幾率是最高的,雄性們為了爭奪交配權爭的頭破血流,所以記住雌性發情的那段時間多獻殷勤,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他們刻入基因中的本能。
桑落搖頭,“不過我的情期一向不太穩定,有時候會提前幾天,有時候會推遲幾天。”
話這麼說的,凱撒爾基本可以確定她懷了,小心又溫柔撫摸桑落的小腹,又突然緊張了起來,“我,我前些日子沒有節製,不會傷到了吧?我們再去看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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