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喂飽肚子後,天色也不早了,很快泛起了困意。人魚將她抱去了一處洞穴。
洞穴裡彆有洞天,高約十幾丈,內裡的空間和一個籃球場差不多,有處小水潭,泛著幽藍的色澤,潭邊的碎石處長了一簇簇她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開著細碎的白花,除此之外,洞穴裡什麼就沒有了,隻剩下灰褐色的石頭。
桑落從空間中取出真絲褥被,鋪在地上,躺了上去。
在哪兒她都不會苦了自己。
這趟權當來海邊旅遊放鬆了。
人魚看了桑落一會兒後便離開洞穴,很快又回來了,他不知從哪兒找了很多五顏六色的石頭、貝殼、珊瑚珍珠之類,一股腦兒堆到她麵前。帶著些討好的意味。
桑落瞅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翻了個身繼續睡。
人魚見她不感興趣,便把石頭分散擺在洞穴四處,等夜色更深了些,桑落發現洞穴裡一點都不暗,那些顏色各異的石頭裡麵可能含有熒光粉,能在夜晚發出幽光。
半夜,人魚化作人形,他低頭在桑落身下輕嗅著,並伸手想掰開她的腿。
冰涼的大手捏住她大腿的肉,男人急沉的呼吸帶著欲色,桑落驟然驚醒,伸腿踢他。
她那一腳的力度,明顯傷害不了凶殘的人魚。他卻向後退了一步,喉嚨中發出低落的嗚咽聲。
人魚幫她殺死那條想要猥褻自己的海獸,並接近她時展露出了善意,讓桑落差點就忘了,他也是一隻正處在發情期的雄性人魚。
他救了自己,但同其他海獸人是一個目的,跟她交配。
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桑落隨手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扔在人魚身上。
他也不躲,隻是呆呆看著她。桑落居然能明顯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緒,她手頓了頓,她也並不想真的傷害他,不然早就用天賦能力攻擊了。
這條人魚長相不必多說,同凱撒爾同一級彆的極品姿色,不分上下,各有韻味,特彆是人魚形態更是傾國之色,清冷如銀弦勾玉,眉眼卻偏生了幾分妖魅勾惑,美極。實力也還不錯,能一舉殺了那頭七階巔峰的海獸人,實力肯定不會低了。
她沒見他手臂上有獸紋印記,但他的氣息遠沒有多圖和凱撒爾來的強……桑落猜測他應該沒有進入王階,大概處在,七階巔峰和王階的分界線上?
實力倒是勉強能達到及格線,但也一般。
桑落更想要尋找王階獸人,但說實話,她有點饞人魚的水生天賦能力。
凱撒爾曾說過,連王獸都無法輕易踏足深海。
她若能收一個海生獸人,深海將如履平地。
這份特殊的種族天賦力量對她的誘惑很大。
但桑落可不想在野外被一條正處在發情期的雄人魚給強上了。
她也不太想收一個沒什麼智商的獸夫。這玩意兒跟野獸有什麼區彆?不提有多侮辱人,二人連交流都成問題,更彆說調情了,上床也沒個情趣。
她挑選獸夫除了實力和長相之外,另一個指標就是那方麵的樂趣了。
“你離我遠點,再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了。”
桑落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反正話撂這兒了,翻了個身,把被子蒙上頭,絲毫沒有鳩占鵲巢的愧疚感。
人魚垂頭喪氣,躲進了水潭裡。
桑落半夜醒來,卻發現那他又偷偷躺在了她身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