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塗山蘭。”
“叫我吳痕大人……哦,叫我吳痕就好了。”吳痕也是說順嘴了,趕忙糾正道。塗山蘭卻不禁莞爾,卻是給了這位深入敵後的男子足夠的尊重:“好的,吳痕大人。”
……
返回到已經化為了無數碎片的群島中央。
吳痕發現海水已經徹底蔓到了陸島上,隨處可見的殘骸,包括了帝王機甲的,也有應蛇的鱗肉,偶爾也能夠看見保存還算完好的聖宗弟子的屍體漂浮在水麵上。
古嶽是一個極其狡猾的人,他經常拿自己的同門弟子做擋箭牌,以至於這一次聖宗弟子死傷極其慘重,除卻青蒙、古嶽以及一名男弟子之外,基本上沒活下來的。
這一次負責帶隊的人是吳痕,即便死亡了古嶽也不需要負責,所以他更加肆無忌憚,甚至有意的讓自己同門死去,這樣師君所有的資材就隻可能落到他一個人頭上。
狠辣歹毒。
而小師姐青蒙更是助紂為虐,假意讓弟子們齊心協力,實則處處暗算,利用完了就直接舍棄,蓮婊到了極致。
至於應蛇也已經表露出了疲態,它已經無法再施展那種破空之襲了,身上那空間鏈能徹底暗淡,隻能夠憑借著肉身力量來對付古嶽和青蒙。
古嶽與青蒙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他們的戰術非常成功,由人類帝王聯盟摧垮應蛇的兩層鱗甲,再讓自己的同門弟子們耗掉應蛇的所有妖力,破壞它的感知,將應蛇折磨到了精疲力儘的地步後,這才大顯神威。
“常毅,給你一個任務,師兄便護你周全,且在師君麵前稱讚你。”大師兄古嶽對那個狀況還算良好的弟子說道。
“師兄,您儘管吩咐。”這位叫做常毅的弟子,正是無條件給大師兄當狗,才活到了現在。
“我還能夠嗅到小師弟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他沒有死,你去給我殺了他,到時候就和師君說,他在大戰中臨陣脫逃,你忍無可忍才將他處死。”古嶽說道。
“遵命,師兄!”常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願意放過小師弟?”青蒙說道。
“我說師妹啊,你為什麼總惦記著這條狗呢,是他在你青春期舔得你很舒服嗎,作為你的玩具你有一些不舍得了?”古嶽說出了一番極其下流的話語。
青蒙一聽,臉色都變了,冷冷道:“師兄,你要這樣說話,你自己對付應蛇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壓製它的蝶針!”
“師妹,我這不是再吃醋嗎,要不這樣,你去殺了小師弟,我來斬了這應蛇,頭功歸你,以表我對師妹一片赤誠之心。”古嶽說道。
兩人師兄師妹的叫著,可卻沒有一絲絲的信任,眼看應蛇要死了,都不願意分享戰果。
“一個從小跟到大的男奴罷了,師兄要那麼介意我早就可以殺了,可師兄處處提防著我,又總是害怕師君對我的青睞勝過於你,你若當真將這份頭功給我,師兄要我殺哪個男人,我連眼睛都不眨。”青蒙說道。
古嶽聽到這句話,臉上反而更加陰鷙。
哼,小賤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得到師君的青睞。
便是破廟裡那些用美色勾搭趕路人的鬼魅,也比她乾淨不知多少。
“既然如此,還是我們齊心協力,斬殺這應蛇吧。”古嶽說道。
“好啊,彆說頭功給我,師兄要願意分我一半,我也可以事後將小師弟給閹了,留他狗命給師兄消遣,豈不是更解心頭之恨?”青蒙說道。
“一言為定!”古嶽說道。
兩人一唱一和,卻是已經將應蛇給逼到了碎島之中,他們同時將掌心朝著天空,降下一道又一道金色的山影,重重的砸向了地麵上的應蛇。
應蛇露出了它的斑斕之翅,這代表它也使出了自己的底牌。
與猙獰身軀格格不入的蝴蝶神翅揮動著,產生了色彩斑斕的光漣,光漣能化解周圍的澎湃能量,讓天空中落下來的那些金色山影統統消逝。
抵擋了青蒙與古嶽的攻勢後,應蛇直立了起來,翅膀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絨針。
“呷!!!!!”
隨著應蛇一聲嬰啼,絨針化作了一場色彩極其豔麗的針雨,射向了天空中的古嶽與青蒙。
流光溢彩,好不唯美,可也充斥著可怕的死亡氣息,因為這些蝶針是可以無視一切防禦,紮入到任何物體上都帶著恐怖的溶解效果!
之前這島嶼群就有好幾座被蝶針給溶解了,憑空消失那般。
此刻這些針雨全部傾向兩人,兩人之前利用師弟師妹來抵擋,現在不得不麵對……
隻見青蒙從腰間取出了一銀瓶,銀瓶丟到空中時,迅速的變大,瓶口朝著那針雨倒出了一片金光閃閃的流瀑!
這流瀑卻正好可以抵消掉那飛來的針雨,兩人躲在銀瓶後麵,相安無事。
“師兄,彆給它恢複了,一起行動斬它要害!”青蒙說道。
“好!”古嶽見師妹都拿出了誠意,也不再藏著掖著,竟全身包裹著金色華光,化身為了聖嬰金體,手掌上幻化出了金羽劍,殺向了應蛇要害。
應蛇要害就是它的瞳,古嶽知道此時是最關鍵時刻,所以全神貫注,再不去理會周圍。
另一邊被削掉一半的山頭處。
吳痕一隻腳踩著來送死的常毅,目光卻遠眺著與應蛇廝殺的古嶽。
大師兄古嶽還是猛啊,心裡不由默默為應蛇祈禱,祈禱應蛇能瀕死爆發一下。
“你……你不是小師弟!”常毅後知後覺的叫道,像一隻被摁在砧板上的野鴨子。
“用點腦子好不好,大師兄擺明了要在這裡將大家都坑死,你們還對他唯命是從。”吳痕腿部加大的力道,蹂躪著常毅。
“修煉之路,本就是跪著乞憐,真正得到極義的人,又怎麼可能栽培他人,你連這點道理都沒領悟,如何在荒塵中生存,我沒有錯,隻是低估了你的隱忍!”常毅倒是鐵骨錚錚,但也側麵說明了他始終沒把吳痕當同類人。
“對對對,你沒錯,黃泉路上跑快點,興許能看到和你想法一樣的藍寒、肖崇和那白衣裳的誰……你們一起複盤下,到底怎麼就去閻王殿報道了,為什麼跟著師兄那麼久都沒事,和我作對就死了??”吳痕笑了起來,彰顯出了大惡人的本性。
都知道古嶽殘忍、自私、壞到骨子裡了。
殊不知,吳痕比古嶽更不好惹,殺伐那個叫果斷,關鍵還有一個虛弱的黑神跡嗷嗷待哺!
(抱歉,忘記發了~~嗚嗚嗚~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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