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痕回到了通天城,找到了那位聲音甜美的師姐晴溪,
晴溪看到他的出現,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了笑容,她帶著幾分期許的望著吳痕,輕聲詢問道:「麒麟女可知曉此事?」
「她知道了,為了嘉獎你,我家姐姐準許你陪同我踏入戰歌山。」吳痕說道。
晴溪一聽,笑容更甚,如一朵鮮豔的白玫瑰。
她的那些女弟子們也一個個綻開了笑顏,鶯鶯燕燕的圍在吳痕的身邊,一口一個師叔,叫得那個叫歡悅細膩。
然而,晴溪作為師君又怎麼會允許這些小妖精們染指自己剛剛交好的師弟,給了女弟子們一個眼神之後,便讓她們回到客棧中。
「師君,我們不能一起去嗎?」大弟子詢問道。
「你們當戰歌山是尋常試煉之地嗎,以你們現在的修為進去也是送死,潛心修煉,彆好高驁遠,待我從戰歌山回來,你們修為要沒有一絲長進,彆怪我不講師徒情麵!」晴溪也是嚴厲的訓斥道。
女弟子們一個個無奈,知道這樣寶貴的機緣不可能落到她們頭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君獨自攀上吳痕這棵蒼天大樹。
吳痕到了這聖邦中,認識的也不過三人。
二姐采嵐,屬於每多說一句話都要無比慎重的,像戰歌山在哪裡這種問題如果去問她,屬實是有病,她惜字如金,若不是自己送上了玄天聖決,估計她這大半輩子都懶得和自己交談。
另外一個人是熊騰明尊,那家夥雖自稱是采嵐的看門狗,但他實力不俗,心思也複雜。
吳痕暫時無法將他歸為善類。
相比之前,晴溪比較好拿捏一些,帶上她的話,即便詢問起一些宗門密事也不用擔心她起疑心,更不用擔心她看穿自己的身份。
吳痕本以為戰歌山是在這片大地,亦或者在雲空的某一處。
卻不曾想戰歌山在通天城中,在一座恢宏的殿宇之中。
殿宇之內有一座古山,這就很符合一個修真宗門該有的規格,沒點副本秘境確實也說不過去。
到了殿宇處,吳痕發現這裡顯然是聖宗的一個分艙,守護在這裡的聖宗都至少是聖童境界,每一個都穿著非常尊貴的紅袍。
「來者何人?」一名紅袍師君質問道。
吳痕拿出了冷血女給自己的玉牌,隨後告訴那位紅袍師君道:「我來這裡是要前往戰歌山鑄魂,請師兄為我們開門。”
這玉牌一出,那位紅袍師君立刻就放下了剛才桀驁的態度,眉眼變得慈眉善目。
他還還特意打量了吳痕身旁的晴溪,語氣溫和的詢問道:「她與你同行嗎?」
吳痕反問道:「不可以嗎?」
「原則上是不行的,畢竟這踏入戰歌山的名額非常稀少,每為一人開啟,都需要消耗掉大量的神石,不過師弟可否稍等片刻?」紅袍師君說道。
「恩,能幫我解決就好。」吳痕點了點頭。
紅袍師君進入到了殿宇中,也不知道是去與更高層次的人商議,還是在找其他的辦法,反正冷血女給自己的這玉牌確實有份量,不能通融也得想辦法通融,哪怕是整個聖宗上萬成員爭破腦袋都要獲取的這個名額。
沒讓吳痕等待太久,紅袍師君便走出來了,依舊掛著相當和善的笑容親自請吳痕和晴溪進去。
「師弟如果是第一次踏入戰歌山的話,那師兄就要提醒幾句了,若在山中遇到我們同門,可要格外小心啊——」紅袍師君說道。
「恩,知道了。」吳痕點了點頭。
「那兩位隨我來。」
晴溪見自己也被準許進入戰歌山,激動溢於言表,她乖巧懂事的跟隨在吳痕的身後,同時心中也是感概方乾。
過去那麼多年為宗門效力,又是在宗門中建功立業,又是外出設立新門,辛辛苦苦積讚到的功績都換取不到一個鑄魂的名額,沒曾想隻是偶遇個貴人,就輕輕鬆鬆獲取到了這樣的機緣—”
她不免慶幸,慶幸自己在與這位男子結識的那一刻便保持禮數,保持尊敬,否則他也不會輕易將這樣的機會給自己。
「師弟,日後晴溪一定報答您的恩情。」晴溪說道。
「我對戰歌山不是很熟悉,踏入進去之後,還需要你給我指點。」吳痕也是謙虛有禮的說道。
「我也不過是在五年前踏入過一次,那時我在整個聖宗也算出類拔萃,在眾弟子中脫穎而出,
獲得了鑄魂的資格,奈何當初年少貪婪,妄想獲取到更強大的圖騰,導致鑄魂失敗往後我一直苦心修煉,更為宗門四處奔波,就希望能夠再踏入戰歌山中,鑄成那聖魂。」晴溪此時也開了心扉,給吳痕講述著自己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