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大家吃的也是高高興興。
散場後,高懷瑾給馮成幾人打了個招呼。
喝了酒車肯定是開不了了,雖然這會查的沒那麼嚴,但是為自己著想也為他人著想,高懷瑾選擇走了回去。
二月的蘇省,寒風凜冽,如刀割般刺骨。一陣寒風吹過,高懷瑾不禁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
嘴裡嘟囔著:“這鬼天氣真冷。”
“是啊,海濱比金陵還要冷。”
高懷瑾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在說話,卻在看清來人後,臉色變得不太正常。
隻見陳芸從身後走了上來,臉上帶著笑意,說道:“高書記,怎麼走著回家了?”
陳芸身穿短款羽絨服,修長的雙腿一覽無餘。
高懷瑾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便迅速移開了視線:“嗬嗬,陳學妹,喝酒不開車。”
“高師兄,祝你訂婚快樂啊!”陳芸笑容不變地說道。
高懷瑾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兩人並肩而行,就這麼沉默著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小區門口,高懷瑾正琢磨著如何打招呼然後溜走。
陳芸突然開口問道:“高師兄,你喜歡過我麼?”這句話讓高懷瑾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實話,他從未真正喜歡過陳芸,在學校時,每次見麵都會調戲她一番,但那並不是出於喜歡,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男性心理作祟。
沉默了一會兒後,高懷瑾緩緩地開口說道:“沒有。”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但其中似乎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和無奈。
“嗯,我知道了高師兄。祝你訂婚快樂!”說完這句話,陳芸微微抬起下巴,轉身離去。她的步伐顯得有些匆忙,仿佛急於逃離這個地方。
高懷瑾站在原地,看著陳芸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當年的一時衝動和嘴賤,才會導致今天的局麵,都是自己的問題!
……
第二天,初八高懷瑾早早的到了坎灘,正謀劃著酒鄉小鎮的藍圖。
一個電話意外的進來了。
“高書記,忙著沒?”
“不忙不忙,彭部長有事您吩咐。”
“那晚上一起吃個飯?”
“嗯嗯,行那我定位置。”
“哈哈,我已經定好了就在有才土菜館,晚上七點哈。”
“好的部長,我一定準時到。”
掛了電話後高懷瑾埋頭下去的繼續構思酒鄉民俗小鎮。
一上午在辦公室裡寫寫畫畫,倒是寫的也差不多了。
下午三點多,康愷敲門進來,說紀檢書記莊濤來了。
高懷瑾合上筆,讓康愷把人請了進來。
“莊書記新年好啊!”高懷瑾笑著打了個招呼。
但是莊濤的臉色卻顯得十分凝重,他低聲說道:“高書記,您看看這個。”說完,他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高懷瑾。
高懷瑾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但還是接過了信封,並拆開來看。當看到信紙上的標題時,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這封舉報信並不長,隻有一頁紙,但每一個字都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高懷瑾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讀完後,高懷瑾用力地將手中的信紙拍在了桌上,然後迅速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土管所所長李力和派出所新上任的所長孫剛的電話號碼。
“嗯,對,現在馬上到我的辦公室。”掛斷電話後,高懷瑾再次拿起舉報信仔細閱讀了一遍。
“高書記,您找我們?”李力和孫剛兩人不到幾分鐘就趕到了辦公室。他們在電話中聽到書記的語氣不太對勁,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快速回憶了一下近期鎮上發生的事情,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才急忙趕來。高懷瑾毫不客氣地將手中的信紙狠狠地拍在了桌上。
“你們自己看!”
倆人互相看了下,李力把紙拿上,兩人沒一會就看完了,頓時心涼了半截。
“看完了是吧,我記得縣裡三番五次強調,決不允許任何人在耕地保護上搞變通、做手腳,他界岸村的村支書於榮,到底有沒有把通知當回事啊!竟然敢違規轉讓土地,私自建立工廠!在村裡橫行霸道!對於那些不肯轉讓土地的村民,他居然進行威脅恐嚇,甚至非法拘禁他人,還打斷了村民的一條腿!並且囂張地說讓人家去告狀,聲稱即使告到縣裡他也有辦法整治彆人!”
高懷瑾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今天兩位也在這裡,我就想問一下,這就是你們給人民的交代嗎?”
加上莊濤,三人站在桌前,一句話也不敢說,仿佛被凍僵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李力最先開口:“高書記,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們土管所這邊絕對沒有收到任何關於此事的申請,也完全不清楚這個情況!”
“土管所難道不會下去巡查嗎?年中和年終都會有兩次摸查,這麼大的一個工廠建在那裡,你們土管所那麼多人難道都看不見嗎?”
“孫所長,你呢?派出所那邊也是沒收到信息?沒有村民去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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