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樾不禁在心中感慨,這要是能一親芳澤,那真是做鬼也值了。
在座男人,基本都有黃樾類似的想法。
如果詛咒能夠殺人,梁棟都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其中詛咒最為惡毒的,當數緊跟嶽菲身後的滕修永。
讓他恨之入骨的是,梁棟這臭小子不但搶走了他的嶽菲,而且他本身還有一個姿色更在嶽菲之上的老婆。
天底下的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全占了,這還有天理嗎?
如果哪天你個臭小子落到我手中,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滕修永的詛咒,梁棟自然是聽不到的,但黃樾那色眯眯的眼神,卻被梁棟看在了眼裡。
自從梁棟知道葉隼因他而被氣得不省人事之後,他對這些省部級的高官,也沒有了多少敬畏。
黃樾敢覬覦他梁棟的女人,難道他比葉隼的頭還鐵?
想到這裡,梁棟再看黃樾的時候,便不再躲躲閃閃。
黃樾也注意到了梁棟那不善的目光,與他對視一眼,心中頗感意外,這個毛頭小子好像並不怕自己。
黃樾雖然知道梁棟就是何家的女婿,但何家遠在燕京,嶺西這地方,他們暫時還鞭長莫及。
至於何家扶植起來的嶽藉,黃樾並未放在心上。
自從葉隼病倒以後,葉家的勢力,除少數投奔了葉家,大部分都向黃樾這邊靠攏了。
所以,黃樾最近感覺良好,常委會上多次阻擊蘇懷山和嶽藉,勝率竟然還過了半。
要知道,嶽藉雖然根基較淺,那蘇懷山背後的蘇家,在渭城可是枝繁葉茂、根深蒂固,黃樾能跟蘇懷山掰掰腕子,這怎能讓他不膨脹?
不知死活的毛頭小子,老子想要玩死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黃樾冷冷的掃了梁棟一眼,眼神裡全是不屑。
隨著眾人入席,飯菜上齊,酒宴也正式開始。
一桌十六多人,黨校這邊占七個,算上何葉,剛好八人,剩下八人都是南崗的領導。
南崗的領導,能入席的,都是廳級領導。
而黨校這邊,何葉不算,黃樾是副部,餘芹是正廳,還有一個隨行的教務處處長也是廳級乾部,剩下四個學員則清一色的副處級。
他們幾個雖然級彆低了一個層次,卻是來的客人,排座次的時候,雙方各占半邊,倒也沒有嚴格遵循職位順序。
在座之人,除了黃樾,正廳就餘芹、賀國武和邢書傑三人,餘芹和邢書傑都是看黃樾的臉色行事,賀國武一個孤家寡人也隻好隨大流。
入席時,餘芹就說,那女搭配,乾活不累,建議幾個女同誌散開來,依次坐在領導左右。
事不關己,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梁棟卻死死抓住何葉的手,對餘芹道:“餘副校長想怎麼坐,那是你的自由,但你總不能把自己的意誌強加到在座所有女同誌的頭上吧。餘副校長是不是應該征求一下其它幾位女同誌的意見呢?比如這位何女士,她是我的妻子,你讓我們夫妻同席卻不能挨著,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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