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結果,不過還是向謝學義提出了問題。
“小李啊,選舉是民主集中製的重要體現,事關重大來不得半點虛假。你們縣裡的選舉由你們縣人大做主,我一個跟槐安都不沾邊的人,能給你們什麼意見?”
果然,謝學義這家夥已經得到了消息,明顯是要撇開與這件事的任何關係。
“謝省長,你可不能這樣啊,你可是答應我了的……”
急眼兒的李一鳴,說起話來,也就不再講究什麼方式方法。
可他關鍵的東西還沒說出口,就被謝學義武斷地打斷了:“我答應你什麼了?小李,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嗯,就這樣,以後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謝學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李一鳴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呆立當場。
是啊,人家答應了什麼?
自始至終,人家也沒有明確答應過他李一鳴什麼明確的東西。
領導說話都是這樣,說一半留一半,關鍵時刻就能發揮這種講話方式的巨大作用了。
李一鳴算是深切理會了其中真諦,可這個代價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點兒?
要是謝學義放手不管,他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如何能夠承受市委一幫大佬的怒火?
李一鳴突然想到了謝秋童,那個小野馬一般的女人。
一個漂亮女人約你到酒店房間裡談工作,你說你是去還是不去?
或許有許多領導不敢去,但絕對不是不願去。
因為有了謝學義在先,李一鳴認為謝秋童沒有設計陷害他的理由,便欣然應邀。
一到地方,果然也沒讓他失望,謝秋童僅僅裹著一條浴巾給他開了門。
倆人談了沒多久,便心照不宣地談到了床上去。
謝秋童如同一匹桀驁不馴的小野馬,喜歡騎在李一鳴身上,掌控著節奏。
美中不足的是,怎麼玩兒都行,謝秋童就是不讓李一鳴突破最後一層。
她蕩笑著對李一鳴承諾道:“如果你能順利扳倒姓梁棟的,不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曙光造紙廠’還會給你一些乾股。”
……
想到了謝秋童,李一鳴便給她的打了一個電話。
“喂,童童嗎?我是李一鳴。”
“李書記?找我什麼事?”
聽到謝秋童那平淡的語氣,李一鳴知道自己完了。
接下來的通話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李一鳴頹然地掛斷了電話,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又拿起手機,給魏東城撥了個電話,帶著哭腔道:
“喂,東城啊,這次你一定得救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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