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城心中暗罵一句,不過還是開口道:“曲書記年紀是有些大了,就讓他去人大那邊過渡一下,等退休吧。”
梁棟揶揄道:“我早就說過,魏少遠在燕京,卻兼著我們槐安的組織部長一職,魏少的安排,我們肯定是要堅決執行的。”
魏東城不管梁棟是不是在諷刺他,接著說:“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就是通知梁兄,我也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和何葉一定要親自到場啊。”
梁棟道:“恭喜魏少,我到時一定會去,不過何葉那邊我就不敢保證了。”
魏東城表示理解:“也是,何葉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資本家,對她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啊。梁兄,何葉本該是我的老婆,沒想到卻被你截了胡。早知道她這麼優秀,當初就是跟你打一架,也得從你的婚禮上把她給搶走的……”
說到這裡,魏東城突然反應了過來:“對了梁兄,你跟何葉好像就沒有舉辦婚禮吧。”
梁棟笑道:“還不是怕你到我們婚禮上搗亂?”
魏東城站起來,走來走去的同時,指著梁棟道:“梁兄!你這人不地道!搶了人家的老婆不說,連個機會都不給人家留。”
魏東城借著玩笑話,半真半假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說完,一屁股坐回椅子,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梁兄,我真冤,看來也隻能哭暈在廁所了。”
……
有了毛留根的證詞,徐立業的很多罪行都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但是,這些證據卻沒有一個能牽扯到何孝堂。
巫子時親自提審了一次徐立業。
雖然孟輝一再強調要嚴加看管,看來還是有人給他傳遞了信息。
他明顯已經知道了自己大概率會判死刑了,就抱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管問什麼,一個字都不回答。
巫子時輕輕一笑,道:“徐立業,你知道嗎,金燕被抓了。”
聽到這個消息,徐立業明顯精神一震,抬起頭,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那個賤貨,槍斃她一百回都不冤枉。”
巫子時問:“你為什麼這麼恨金燕?”
徐立業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你們想不想要她的犯罪證據?”
巫子時道:“你要是願意交代,我們肯定樂意聽。”
徐立業便從第一次把她帶到頌剛那裡講起,把金燕這些年的犯罪經曆全部抖落了出來,還交代了他所知道的金燕的毒品渠道。
巫子時道:“徐立業,既然你能交代金燕的罪行,為什麼就不能把何孝堂的罪行一起交代了呢?”
徐立業搖了搖頭,道:“我反正是要吃槍子的,又何必牽連其它人呢?你們有什麼破不了的案子,統統推到我頭上,我全都認了,我也省事,你們也省事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巫子時道:“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不可能為了提高破案率,就搞張冠李戴那一套。”
“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徐立業說完,開始閉目養神,明顯不打算再多說一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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