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和施茜道彆後,馬不停蹄地趕回景陽,徑直前往曹鼎約定的地點。那是一家環境清幽的農家樂,院子裡有一個波光粼粼的大魚塘。當梁棟抵達時,發現曹鼎早已替他準備好了一支精致的魚竿。
"梁書記,您也喜歡垂釣這項活動嗎?"曹鼎手指著魚竿,微笑著向梁棟發問。
梁棟輕輕點了點頭,回憶道:"剛參加工作那會兒,時間相對寬裕些,曾與同事們一同嘗試過幾次。"
曹鼎感慨地說道:"釣魚可是一項極好的修身養性之舉啊!每當我心情不佳時,便熱衷於來此揮杆垂釣。一旦手握魚竿,心境即刻恢複寧靜。"
聽聞此言,梁棟嘴角微揚,順水推舟地問道:"如此看來,曹州長是否遭遇了某些煩心事呢?"
曹鼎轉頭凝視著梁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梁書記,咱們就不必拐彎抹角了,您心中自然心知肚明。"
梁棟微微一笑,並未直接回應,而是將目光投向遠方,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曹州長打算幫紀綸一把?”聽到這個問題後,曹鼎並沒有立刻給出答案。他的目光始終落在不遠處的魚漂上,仿佛那裡隱藏著什麼深奧的秘密一般。
沉默片刻之後,曹鼎突然開口問道:“梁書記啊,你這一輩子是否曾經真心實意地喜歡過某個人呢?”
梁棟顯然對曹鼎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有些錯愕,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他皺起眉頭,思索著對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梁棟似乎終於回過神來,然後故意裝出一副灑脫不羈的模樣說道:“每個人心中或許都會藏著那麼一抹白月光吧……”
然而,曹鼎卻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接過梁棟的話頭。
他那深邃而複雜的眼神讓人難以捉摸,似乎在回憶著某些遙遠而又刻骨銘心的往事。
“梁書記,跟你說實話,我曹鼎能有今天,多虧我娶了莊家的女兒。你是不知道我那老婆,雖然是個女兒身,但比男人還男人,這些年我可真是忍辱負重啊!你說每個人心裡都有個白月光,這話太對了,我心裡也有這麼一個白月光,那就是紀紋。我也知道自己長得不咋地,根本配不上紀紋,可我就是喜歡她。我知道紀紋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為了利益可以投入我大舅哥的懷抱,也知道她一直吊著我,不過是利用我而已,可我還是心甘情願。隻要能為她做點什麼,我就特彆滿足,特彆開心……梁書記,你來景川之後,我大舅哥警告過我,讓我離紀家遠點,跟紀紋徹底斷絕關係。但是,我可以不在乎紀家,怎麼能放下紀紋呢?昨晚,紀紋約我去酒店,她終於真正接受我了……”曹鼎說到這裡,兩眼放光,好像仍舊在回味昨晚的激情。
“曹州長,你把我約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與我分享你的風花雪月吧?”梁棟道。
曹鼎道:
“紀紋昨晚求了我一件事,求我幫她們紀家一把。她鼻子一把淚一把地對我說,我大舅哥不管她了,她現在能想到的人,就隻有我了。你說,我能不管她嗎?”
梁棟朝曹鼎豎起了大拇指:
“曹書記,沒想到你也是個真性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最難消受美人恩。”
曹鼎放下魚竿,直視著梁棟:
“梁書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紀家一馬?”
梁棟故作為難地說:
“曹州長,其實我也想奉勸你一句,莊省長說得沒錯,現在的大形勢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跟紀家劃清界線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曹鼎道:
“道理誰都明白,可一旦摻雜了感情,誰又能真正放得下?”
就在這時,梁棟麵前的魚漂突然被送了起來。
“哈哈,來魚了!”
梁棟說著,一使勁兒,魚竿被拉成了一個很大的弧度,那條上鉤的魚愣是沒有被拽出水麵兒!
“大家夥!”
梁棟興奮地大喊一聲,聲音響徹整個湖泊。
曹鼎見狀,急忙放下手中緊握著的魚竿兒,迅速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抄網,朝著梁棟跑去。
兩人齊心協力與大魚周旋了五六分鐘後,終於成功地利用抄網將這條重達七八斤的龐然大物撈上了岸。
梁棟從未見過這種魚,不禁好奇地詢問起來:
“這是什麼魚?”
然而,曹鼎一眼便認出了這條魚:
"紅吉羅!梁書記真是鴻運當頭啊,我已經有一兩年沒有釣到過這般體型龐大的紅吉羅了!"
"這種魚很罕見嗎?"梁棟繼續追問。
"倒也不算特彆稀有,但像這麼大個頭的確實不多見。這種魚生長速度極為緩慢,長成這樣起碼需要十年甚至更長時間呢。今天我們可算是有口服了,這種魚在東南亞地區被譽為"山河之王"哦!"曹鼎興致勃勃地說道。
就在這時,梁棟突然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曹州長,咱們景川是否曾經舉行過公開選聘活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