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醉醺醺的樣子，說不定此時說的都是醉話，等醒過來就全忘了。
不過我和五號眼神交流，從五號的反應來看，三號似乎一直都是這副德性。
我沒忍住把五號喊到一旁，吐槽道：“三號這家夥信得過嗎？”
五號乾咳兩聲，說道：“你聽說過國外那款很火的桌遊《龍與地下城》嗎？在那款桌遊的設定裡，有一個叫做陣營九宮格的東西，以秩序和善惡來劃分九個陣營，其中包括守序善良、中立善良、混亂善良、守序中立、完全中立。混亂中立、守序邪惡、中立邪惡和混亂邪惡——三號這家夥，屬於混亂善良的那種。”
我撓了撓腦袋：“說人話。”
“混亂善良的意思，就是隻做自己認為善良的事情，哪怕這件事對彆人而言可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事兒。”
“……明白了。”
按照我的理解，三號就是一個善良的瘋批。
嗯，這倒很符合他的外形。
混亂善良的性格很難讓人喜歡起來，但從本質上而言三號也不是什麼壞人。
我又問道：“我們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你打算把他拉入夥，一起對抗一號嗎？”
三號歎氣道：“我本不想拉他入夥的，可現在也沒有選擇了。”
選擇倒是有，直接把三號噶了，一了百了。
不過我也乾不出來這種事兒。
正當我和五號商量好，準備對三號拋出橄欖枝時。
三號居然搶先開口了：“五號，要不要聯手，反了一號？”
五號：“啊？”
三號繼續說道：“一號所作所為，天理難容，之前我孤立無援，不敢聲張，現在知道你在暗中複仇，不如我們聯手。你聽我的，我們肯定能反了他！”
五號有點兒懵，現在到底是誰在主導一切？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三號。
我咳嗽兩聲，說道：“不好意思，五號已經和我合作了，你算是後來者，所以應該是你加入我們，並且聽我的。”
主次關係可不能亂了，三號是個瘋批，都聽他的，他明天就敢和一號攤牌。
所以我必須掌握主動權。
三號怒道：“你算老幾？毛都沒長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我拉過慕容巧顏，道：“領導，他說我毛沒長齊，你來幫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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