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李霍山卻非常篤定。
我隻能無奈答應:“行,這第一件事我先答應你,反正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您想求我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第二件事,讓德隆參加明天討伐厭惑的行動吧,”李霍山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德隆想要將功補過,為滅垢司儘最後一份力。”
這件事我有所遲疑,但滅垢司的人手確實不足。
我皺著眉詢問李霍山:“霍山叔,我隻問您一句,您信齊德隆嗎?”
“信!”李霍山斬釘截鐵地說道,“他若是明天再犯錯,你也不用給他麵子,叔親自出手廢了他!”
“好!”
我拿來新酒杯,給李霍山滿上,認真地說道:“有霍山叔做擔保,我也願意再給德隆哥一個機會!”
“小安,你是個好人……”李霍山接過酒杯,感動地說道。
靠,把你的好人卡拿走!滾!
我和李霍山連喝好幾杯,號稱能一直喝的李霍山,今天居然很快就敗下陣來。
他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嘴裡含糊地說道:
“其實天師府每個月給齊家兄弟發好幾萬塊,但他們把錢全都捐給孤兒院了,這還不夠,他們兄弟倆沒事還出去送外賣,賺來的錢除了吃喝以外一分不留……德隆是個好孩子……他們都是好孩子……”
說到最後,李霍山直接呼呼大睡。
我則是暗自感慨,原來齊家兄弟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從小在龍虎山上長大的齊家兄弟,不像蘭心水那樣有本事開美容醫院,隻能賣賣體力,去送送外賣,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善事。
難怪,霍山叔會這樣相信齊德隆。
我拍了拍李霍山的肩膀,笑著說道:“霍山叔,我可不知道您住在哪兒,待會兒我找家洗浴中心,您將就著過夜吧!”
結果李霍山居然直接椅子上滑落,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嘴裡哼哼道:“先捏腳……”
哦豁,還的是你啊,霍山叔!
……
辛癸之日,到了!
昨天還萬裡無雲,今日卻是烏雲密布。
厚厚的烏雲看著沉甸甸的,仿佛用針紮一下,那懸在天上的河流就會傾倒而下。
傍晚時分,我乘坐著慕容巧顏的車,抵達火葬場。
“這辛癸之日的陰氣可真重啊,都快趕上七月半了,”我感慨道,“公墓那邊,大白天都有鬼飄出來打鬥地主了,真是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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