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桃夭一個腦瓜崩兒。
“雖然我不知道你又在玩什麼爛梗,但我從你的語氣中聽出你好像在詆毀我。”
桃夭抱著腦袋,委屈巴巴地解釋道:“主人,我這是在誇您呢。”
“誇我什麼?”
“誇你玩得花。”
我:“……”
桃夭倒是自來熟,直接在付青鸞身邊躺下,隨後她詫異地看著我:“你不一起嗎?”
我差點沒繃住,乾咳兩聲道:“這個女人叫付青鸞,她受了傷。”
桃夭這才明白我的意思,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我想的那樣……”
“你這點想象力留著以後用吧,”我說道,“咱們這段時間不能回家了,而且必須保證付青鸞的安全,你懂我意思吧?”
桃夭用力地點點頭:“我會讓她的傷勢快快好起來的。”
桃夭身上泛起綠色的微光,一點點地飄向熟睡的付青鸞,慢慢地治愈著她的傷勢。
見狀,我才放下心來。
付青鸞沒了問題,我便去衛生間衝了個熱水澡。
趁著洗澡的功夫,我對接下來的行程做了一些基本的規劃。
建州短時間內肯定是回不去的,眼下我隻能先回陳家村躲一躲,但以我和付青鸞通緝犯的身份,也無法乘坐公共交通。
如今我們身在的小鎮,距離我的老家陳家村還有兩百公裡左右的距離,明天我必須想辦法搞到一輛車。
回到陳家村落腳之後,我必須想辦法解開鐘萬金魂魄的毒,然後再帶著鐘萬金的魂魄與付青鸞,一起找到付青鸞的父母。
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付青鸞的父母身份不簡單,隻要把人證鐘萬金帶給他們,他們必然能為我和付青鸞撐腰。
到那個時候,我就能回到建州了。
至於紀追那邊……我現在算是搞清楚了,當初焦衛安問我有沒有從一號的遺物中獲得什麼特彆的東西,指的就是五雷正法的拓本。
這個問題是焦衛安替紀追問的。
進而能夠推斷出,一號手裡的拓本是紀追給的。
明天我要想辦法聯係慕容巧顏,給她一個調查的方向,一旦紀追坐實出賣龍虎山之事,那也不需要我出手,天師府絕不會饒過紀追的。
洗過澡後,我裹著浴巾出來,發現付青鸞越睡越香,甚至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而且她的睡姿不太雅觀,喜歡踢被子不說,還喜歡夾枕頭。
她那緊實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令人浮想翩翩,之前我一心給她處理傷口,沒有想太多,此時再看,心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主人,來呀!”
睡在付青鸞身邊的桃夭,輕輕地拍著身邊的床單:“我給你留了位置。”
我現學現用,拍手道:“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不等桃夭回答,我便翻了個白眼,直接躺在另一張床上,說道:“你彆整天齷齷齪齪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桃夭笑而不語,顯然不相信我的人品。
我則暗下決心,遲早要實現桃夭的夢想,我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桃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