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交配的季節……”
我笑著從角落走出,知道四周沒人,索性直接從後麵抱住了慕容巧顏。
慕容巧顏穿著單薄的睡衣,與我僅一衣之隔,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了一下。
隨後她生氣地拍掉了我的鹹豬手:“現在已經是夏天了。”
我厚著臉皮坐在她的對麵,端起她剛剛倒好的茶:“夏天也是交配的季節。”
慕容巧顏無言以對,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到龍虎山來,腦子裡儘想著那些齷齪的事兒了?”
“我不想你,難道還想天師他老人家啊?多冒昧啊!”
要不是我欠真雲一個人情,要不是慕容巧顏在這裡,我還真不想來。
隻是過個山門,就鬨出那麼多幺蛾子,之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呢。
慕容巧顏坐了下來,也開始品茶:
“你今天的經曆,我都聽說了。”
我故作驚訝:“誰告訴你的?剛才那丫頭?”
慕容巧顏果然露出笑容:“我在龍虎山可不是閒的,當然要發展自己的眼線。”
和在建州的時候一樣,慕容巧顏是個十分有“事業心”的女人,我故意裝作驚訝的模樣,讓慕容巧顏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她很有成就感。
我趁熱打鐵,過去抱住了慕容巧顏的大白腿:“領導,以後請讓我抱緊你的大腿!”
慕容巧顏嬌喝一聲,幾次掙脫不成,也拿我沒辦法,自暴自棄地說道:
“待會兒再讓你摸,現在先聊正事兒。”
“得嘞。”
我非常聽話地鬆開了手。
慕容巧顏關心道:“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雖然有玄煞主司幫你,但齋醮司那邊同樣不好惹,你可不要認為玄煞主司是天紫法衣,科儀堂的玄衍堂主就會怕他了。”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皺了皺眉頭。
現在是文明社會,這個時代早就不是以武為尊了。
玄煞師伯雖然是天紫法衣,但他不可能直接去殺了玄衍。
所以雙方之間的鬥爭,還是不能擺在明麵上,而且鬥爭還要靠各自的手段,靠勾心鬥角。
“龍虎山發展千年,其中勢力關係錯綜複雜,連我都不能完全摸清楚,所以你務必要小心為上,不要踩到彆人的陷阱,”慕容巧顏頓了頓,又問,“劉青山一案,你有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
“這點你放心,隻要天師能重視此事,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齋醮司的那些人逃不掉的。”我自信地說道。
慕容巧顏露出讚許的表情:“至少你的初步目的已經達到了,今天的事情鬨得那麼大,天師不得不亮出態度。”
“誰讓我是你男人呢。”我厚著臉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