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想好新名字了,是不是早就想要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李靜嫻饒有興趣地詢問,眼神還時不時瞟向坐在一旁的付青鸞。
聽李阿姨這口氣,好像在暗指我作風風流,遲早要改頭換麵從眾多女子當中選一個,然後改頭換麵重新生活。
可李阿姨怎麼知道,慕容巧顏和付青鸞已經自我攻略了,葉白薇完全不在乎,桃夭是支持我三妻四妾的,唯有姐妹花還沒有攤牌。
可那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所以李阿姨,對不起,我要讓您失望了。
我笑著回答:“這個名字對我而言意義重大。”
閻封是我的前世,沒有他的鬼神之體,我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
包括此時我易容出來的麵容,也是我多年來對閻封長相的想象。
付青鸞打量著我的長相,有些不太習慣:“我還是喜歡你之前的模樣。”
我之前可是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樣,現在是寸頭硬漢,風格大不相同。
“我與你相反,我挺喜歡你現在的模樣的。”我隨口說道。
付青鸞聞言,小臉漲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長發,眼中竊喜。
李靜嫻翻了白眼,她可是過來人,當然不會被我這花言巧語所感動,而她此時看付青鸞的模樣,便知道付青鸞已經沒救了。
“完了,某人著了道兒嘍。”李靜嫻回過頭歎氣。
付青鸞被說的不好意思,找借口下了車,說是給我們買水去了。
付青鸞下車後,李靜嫻隨手朝我扔來一包東西,並叮囑道:
“小付是個好姑娘,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她。”
“知道了……這包東西是什麼?”我心虛地說道。
“是你師父上山之前,托我轉交給你的,我沒有打開,所以裡頭是什麼,你要自己看。”
似乎想要給我讓出單獨的空間,李靜嫻也下車了。
車上隻剩我一個人,我看著手裡用破布包裹著的玩意兒,心想:
師父您好歹拿個超市的購物袋裝啊……
這都什麼年代了,要找來這麼一張臭烘烘的破布也挺不容易的。
我拆開破布,發現裡麵包著的是一個破舊的木魚。
木魚看著普普通通,一時間找不出它有什麼特殊之處,反倒是木魚下麵壓著的一封信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將木魚放在一邊,拿起信件一看,上麵歪七扭八寫著幾個大字:好徒兒親啟。
一看就是師父寫給我的。
【好徒兒:
許久未曾練字,如今匆匆下筆,字寫得難看點你不要介意。
見字如麵!
好徒兒,當你看到這封信之時,為師應該已經塑好金身,陷入封印了。